更不用说他一直以来都是太子的人,可这信上的字迹就是他的,又当如何解释?
徐召又急又恨,只当是傅容珏他们陷害自己,不由大呼冤枉:“殿下明鉴,这绝非臣所为,臣对殿下的忠心日月可鉴,若有丝毫叛意,不得好死。”
听他两句嚎,容陌心里到真有些怀疑这些信是不是傅容珏为了保云晓做出来的假证,只是还没等他想清楚,九思又取出一件东西来。
圣上病倒前册封容厉为惠王,赐下半枚玉符,这玉符不是别的东西,正是能调动金都中守卫皇宫的十万军队的兵符。
圣上将玉符一分为二,容厉和太子各持一半,也各能调动五万军队,以此互相牵制,只是圣上没想到自己这般年纪就病入膏肓了。
“殿下,此物亦是从徐府搜出来的。”九思奉上玉符,容陌一看再也容忍不住:“混账东西,本太子待你不薄,你竟如此,呵,来人啊,将徐召给本太子压下去腰斩了喂狗。”
徐召几近癫狂,嘴中仍是不认罪,叫囔着为人所害,甚至想扑到傅容珏跟前要做出什么,却被傅容珏一脚踹了心窝子吐血不止,随即便被人拉了出去。
殿中一直响着他凄厉如鬼魅的吼声,让那些一同来告御状的人人自危。
容陌拿着玉符,拇指在符文上搓揉着,眯了眯眼:“诸位大人可还有异言?倘若没了,不如早些回去瞧瞧家中小子伤况?”
大人们哪里还敢告御状,忙磕头告退。
待人都走了,容陌才眼神复杂的看着傅容珏:“这次多亏了容珏,否则本太子还不知道会被蒙骗到何时。”
傅容珏与他直视:“如今玉符皆在殿下手里,任凭惠王能耐再强也翻不出水花来。”
容陌苦笑摇头:“惠王狼子野心,只怕是想趁着父皇病情尚未痊愈做些什么,本太子虽有玉符,可也担心暗箭难防。”
傅容珏和云亭对视一眼,随即开口:“国不可一日无君,殿下也该为云上国的子民着想一二了,想开不管殿下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圣上都是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