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
这种小人物,即便在军营中搅出过几次闹剧,原本也入不了众人眼。即便穆王离去之前喊了那么一嗓子,皆知她确是罪臣之女,却实在没有将如蒲草之身的一介孤女,同两军战局,和牵连了两位重臣的通敌谋反这等滔天大罪联系起来。
是以宇文修此言,说通也通,说不通也着实牵强。
“可……”宇文宙不仅未能释疑,反更糊涂了,然更隐隐感到其中似乎和自己有所牵连。
“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皇上切莫小看这个女人,她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出现便同穆王形影不离,莫名成了副帅。还假扮男子随侍左右。而穆王对其言听计从,照顾周到。都说他们关系匪浅,将来当上穆王妃也不无可能。”
“哼,这好像是薛家的老传统了,有其母果有其女。”宇文宙恶毒讥讽道。
第324章退身江海应无用
众人哗然。
这种小人物,即便在军营中搅出过几次闹剧,原本也入不了众人眼。即便穆王离去之前喊了那么一嗓子,皆知她确是罪臣之女,却实在没有将如蒲草之身的一介孤女,同两军战局,和牵连了两位重臣的通敌谋反这等滔天大罪联系起来。
是以宇文修此言,说通也通,说不通也着实牵强。
“可……”宇文宙不仅未能释疑,反更糊涂了,然更隐隐感到其中似乎和自己有所牵连。
“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皇上切莫小看这个女人,她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出现便同穆王形影不离,莫名成了副帅。还假扮男子随侍左右。而穆王对其言听计从,照顾周到。都说他们关系匪浅,将来当上穆王妃也不无可能。”
“哼,这好像是薛家的老传统了,有其母果有其女。”宇文宙恶毒讥讽道。
晏诗的做派,实在没法不令他想到薛璧。而一想到薛璧,任他百计千方使劲浑身解数也始终未能得手,宁愿去跟一个莽夫二度私奔,他就感到自己被深深的侮辱。
身为一个普通男人或许能释怀,可谁叫他是天下万人之上的君主。只有他不要的,却不能被人拒绝。前朝有权臣横亘,后宫竟然一介秀女也敢违逆他,怎不叫他受挫无颜。
即便薛璧虽号称京城第一美人,可天下何其之大,算起来,不逊于她的宫中也不乏有人。只因这缘故,他就是心结盘桓,如鲠在胸,念念不忘,耿耿于怀。即便杀了那姘夫也不曾解恨。
“不过那又如何,”宇文宙继续开口道,“薛家姻亲不知有多少,在座的就有几个。再说不过是薛璧那个贱人生下的贱种,女儿肖父,薛家能从中得到多少好处?如今难道还少么?”
沉埋已久的怒火烧沸了帝王眼,致使他忽略了,自己后宫之中,尚有一个薛家女儿,正即将生下他的第一个孩子;更忽略了,在痛骂薛璧之时,薛鳌那张比殿外天气更加阴沉的脸。
“所以皇叔你说薛家就因一个女人同穆王联手谋逆,实不足以说服朕。”
宇文修还欲开口,却先听薛立海大呼,“皇上英明!”
“臣惶恐,臣以及薛家上下,时刻准备为皇上尽忠,绝不敢有半点私心。昱怒王所言,实在令人匪夷所思,臣真是闻所未闻,甚至想也不敢想,更别说做了。还请皇上明察!”
“是嘛,你看看他这个样子,”宇文宙帮腔道,“薛才人在宫中,也准备生产了,一样是外甥,难道侯府特别偏爱薛璧那个贱人私奔生下的贱种不成?”
薛立海忙又叩首道,“族谱上早已将之开除,皇上莫要在再提起这累及家族的罪人了。”
薛立海拱手苦笑道,心内却偷偷吁了口气,暗自抬袖摸了摸额汗。
“是嘛,皇叔这说不通啊。”
“呵,”宇文修一声冷笑,“薛家惯会做戏,欺皇上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