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手来我们三家放火有什么难的。”
“这还真有可能。”有不相信神鬼的汉子低喃了一句,若真是卫所的百户大人做的,那一切就能说得通了。
坐小凳子上烤火的湛非鱼站起身来,看着洋洋得意的小姚氏不由笑了起来,“二嫂子可知百户是几品官?”
“关我什么事?你别想用大官来压我!”小姚氏嘴硬的回了一句,恶狠狠的瞪着湛非鱼,若不是过继了,这死丫头敢这样对自己说话,一巴掌扇不死她!
看着同样疑惑的村民,湛非鱼朗声道“卫所百户乃是从六品,比陈县令还要高一品,换句话说我也能指使陈县令来村里放火。”
村里人一愣,随即都摇着头,这绝不可能!
小鱼再能耐,也就是让马捕快这些衙役客气一点,还能指使县令大人?打死他们都不相信,更别说让县老爷来放火,他们三家祖坟冒青烟都不可能!
“如果我真的能让从六品的大人替我办事。”湛非鱼歪着头轻笑着,眼中满是轻视和冷漠,“我还需要怕谁吗?”
一边是比陈县令还要厉害的百户大人,一边是地里刨食的泥腿子,湛非鱼别说烧了三家的房子,百户大人把湛大郎他们的腿给打断了,他们又能如何?
去衙门喊冤,可陈县令品级还低一些,就算是同级,县衙也管不到卫所。
看着笑容嫣然,可眼神却冷酷无情的湛非鱼,村里人感觉无比的陌生,又心生畏惧。
大家突然意识到湛非鱼不仅仅是个七岁小姑娘,她背后有身为秀才的林夫子,有一方父母官陈县令,更有武艺高强的百户大人,根本不是他们这些泥腿子可以欺辱的。
他们连衙门没品级的衙役都不敢得罪,连那些地痞流氓都害怕,有什么能耐和小鱼叫嚣?
没理会终于害怕的刘寡妇。小姚氏等人,湛非鱼看向老族长正色道“太爷爷,给我开蒙的老师知道我被过继了,就让百户大人送了银子供我读书,所以族里的银子就用来帮助有困难的族人吧。”
湛非鱼也是收拾衣服的时候才看见的,五张一百两的银票,普通农家能用一辈子了,即使读书科举耗银子,但五百两也足够了。
“太爷爷,我和娘就先回去了。”湛非鱼说了一声,根本别看其他村民的表情,牵着李氏的手就走了。
挤在屋子里的人立刻让开了一条路来,习惯了湛非鱼乖巧有礼的一面,此时看着她那生人勿进的冷漠态度,莫名的生出几分惧意。
老族长不但没有因为湛非鱼这强势的态度生气,反而笑呵呵的摸着胡子。
村正和几个族老亦是如此,他们这些老家伙也就是仗着辈分高年岁大而已,否则小鱼哪需要和他们如此客气。
“行了,大冷的天我也不说废话了,你们就想想马捕快为什么对小鱼这么客气?再想想宝丰布庄曾家那么霸道为什么不追究?”说完后,村正嘲讽的看着面色阴沉的湛老二。
他再精明再会算计,可也只是个泥腿子,小鱼虽然还是个白身,却是前途无量,湛老二再不消停,后悔也就迟了。
村里人也许不精明,但绝对不傻,村正话都说到这份上,谁心里都有一本账。
再想着湛非鱼连族里一年十两银子的束脩都不要了,这说明她不差钱啊。
想到刚离开的湛非鱼,身上穿着崭新布料的棉衣,脚上是皮子做的靴子,以前村里人还能摆出恩人的高姿态,毕竟小鱼读书的银子可是族里出的,但现在谁敢?
“难道就这么算了?”等村里人都离开了,小姚氏忿恨不甘的攥紧拳头,真相摆在眼前了,可村里族里竟然撒手不管了。
湛老三翻了个白眼,懒洋洋的丢过话来,“村正的话二嫂没听见吗?就算是百户大人放的火,你有几条命去找人家报仇?”
“我……”小姚氏尖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