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为自己而死,且,姐妹俩对他暗送秋波,
李彀便是感觉不到,而是假装自己是木头。再怎么说,你总不会娶了人家姐妹俩吧?所以,李彀每每见到构群翠,其内心里便涌
现出对她的愧疚。
见到锦妤帷,李彀比见到构群翠还要惭愧。怎么说,那锦妤帷和自己双双偷食禁果。一转脸,自己却与刘文霞洞房花烛。把锦
妤帷甩给刘文涛,那种失去的痛,李彀是日思夜想。后来还算好,她们仨始终在一起,而且,彼此之间保持着幽会和暧昧。这才
是三个人波澜起伏感情旋涡平息的开始。所有这些,你说刘文霞到死都无法诠释李彀内心里隐藏的秘密......
醉得功不想打搅李彀,然而,当他看到李彀身边一摊烧尽发黑的纸灰,醉得功还是忍不住的问一声“李彀,看来,你来得比我
醉得功大叔还早啊!给谁烧纸呐?哦,我知道,是给你构大爷和构大妈烧纸钱的呗!”
李彀从痛苦的回忆中惊醒,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急忙撸起衣袖,擦干眼泪。然后,转身对着醉得功深深地一鞠躬“醉得功
爷爷,你起得真早。烧纸,为的是给我死去老婆而祭奠。在逍遥洞,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想起来,心里腌臜得很呐!”
尽管李彀强装笑颜,但讲话嗓音的哽咽,醉得功爷爷还是略有体会“唉,年轻人,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还不是正常事。不
用说鹦鹉湖都是女娃,就你们榆树沟几个年轻人,每个人去上十个八个,也绷不过来啊!哈哈哈......”
醉得功知道,以这种方式规劝人家后生,岂不是教年轻人学坏吗?唉,管他那么多。我醉得功一生一世独行独往,女人是一种
什么滋味,自己闻都未闻过。和李彀开玩笑,还不是因为这小子不开心吗?逗他玩玩而已,要不然,你总不能眼看着这个小伙子
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
李彀从嘴丫挤出一丝苦笑“爷爷,你老真会开玩笑。我和刘文霞有一个儿子,都六岁了。他妈妈不幸被翟老西所杀,我都不知
道怎么对孩子说。唉......”
李彀愁容满面,难以释怀!醉得功嬉皮笑脸继续将话题移开“啊哟,不好给孩子说,尽量不说吗?小孩子好哄,节骨眼下是,
你得赶快给他找个妈。有人照顾他,孩子也就容易淡忘了。不信,你照着醉得功爷爷的话去做,我保准你旗开得胜。”
湖面上,吹来一阵凉风!现在,正值鹦鹉湖的夏季。中午大漠戈壁的黄沙,折射暖烘烘的热浪。傍晚,气温剧降,从犀牛山刮
过来的冷风,直扑鹦鹉湖。所以,生活在鹦鹉湖的葛聃人,每年夏季中午炎日,傍晚时分清凉。而夏季的早晨,凉飕飕的,特别
是站在湖边。
李彀摇摇头“爷爷,你甭跟我开玩笑了!什么旗开得胜。我一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儿子,还有谁愿意当一个六岁孩子的后妈呀
?唉......”
李彀唉声叹气!倒不是因为找不到孩子后妈,尽管他嘴上是这么说。因为,在刚才的回忆中,李彀不知不觉中,突然想起自己
榆树沟的老家。想起了生他养他的爸妈,以及两个妹妹。他约莫着,或许,两个妹妹早已成家。
然后,他顺理成章的想起赵晓燕。或许,把刘仙氹交给赵晓燕抚养,才是适合自己的人生。
但醉得功爷爷的一席话,李彀附之一笑,当着老人家一句玩笑话而已。“嗨,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居然讲出我醉得功都讲不
出来的老气横秋的话,请问小伙子,你老了没有?男子汉,大丈夫,天涯何处没芳草。人家老构头家的构群英,每天一个人对着
你走的方向,苦思冥想,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