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做?你走后,她一个人勤勤恳恳操持家务,为的是谁?你这小子也太没良心了吧!”
李彀心里有所触动,他不好意思的望了醉得功一眼“爷爷,不是我没良心,是我感觉对不起人家构群英。你看我现在这摸样,
要啥没啥。连一间木屋都没有,再说了,自己还带着一个孩子。不瞒你说,我自己都不想在鹦鹉湖呆了。或许,回到榆树沟,将
孩子交给爸妈,自己重操旧业,生活上方能游刃有余。要不然,要不然......”
醉得功坐在湖边板凳上,望着湖心笑嘻嘻的问李彀:“要不然怎么啦?要不然你会养不活孩子,还是养不活你自己?如果这么
想,年轻人,你也他没出息了吧!人生遇到挫折,乃是正常不过事情,没有人一帆风顺的过日子。总有不愉快的事情要发生;总
有磕磕碰碰琐事干扰我们的生活;总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令我们束手无策;总有飞来横祸意图压垮我们的脊梁骨......”
李彀听得似呼有点开窍,但他的一颗心,始终沉迷于刘文霞被翟老西所杀的阴影里,始终不能释怀。或许将来会逐渐淡忘,至
少,现在李彀做不到。六七年感情,岂能说忘就忘“没事,爷爷,你放心,我只不过一时放不下心来。或者说,我说真的想家里
。其实,在逍遥洞这么多年,我都没想起来回家。不知怎的,这一会心里特别想见我的父母、家人,仅此而已!”
醉得功听了摇摇头,他极不情愿的离开李彀。好像李彀的话,在敷衍他。既然醉得功判断李彀在敷衍他,自然也就没有和他继
续聊下去的必要了。也许,醉得功听了李彀即将要离开鹦鹉湖,心里才不爽。按道理,人家回家看看家人有什么不好。醉得功爷
爷是不是有点太自私。
话不能这么说醉得功,他念旧李彀的好。不是说鹦鹉湖离开李彀马帮几个小伙子,葛聃人就生存不了,那倒不至于。确切一点
,葛聃人舍不得李彀他们离开这倒是真。从刚开始抱怨榆树沟马帮,到现在离不开榆树沟马帮小伙子,不能不说是葛聃人对马帮
几个小伙子的全面了解。
所以,醉得功双手背后,对李彀说的话不予评头论足。在扬长而去的同时,他似呼是自己自言自语“嘿嘿,我看你呀,回榆树
沟这件事,最好先放一放。尽快去看看构群英这个可怜的姑娘吧!要不然,你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老构头夫妻俩喔!”
李彀知道,醉得功爷爷在为构群英打抱不平。虽然他没有质怪自己,但言谈举止,已经表现出对自己的不满。如果是,醉得功
爷爷的话,可以代表大多数葛聃人,那李彀一心想回到榆树沟的想法,唯恐伤及大多数葛聃人。
因为,一旦他选择离开,那榆树沟马帮的缑鞲鞴、毁虺尽、谷卉麾、萧篁竹他们定将带着的家人骞雪梅、骞雪花、瓦明莉、瓦
明娴连同她们的孩子,一起离开鹦鹉湖。到那时,葛聃人是否会受到他们影响。不用说,绝对有人会动摇。
如今的鹦鹉湖,对这些逃难的葛聃人来说,的确犹如世外桃源。在这里,没有人要他们交租交税。更没有人对吆五喝六,指手
画脚,甚至大打出手。葛聃人在鹦鹉湖,才算真正的活出自己的样子。自由、懒散、自食其力,团结互助,是葛聃人来鹦鹉湖后
的一个最大变化。
和在西羌生活不一样的地方即是,男人们出门打猎,集体行动。既然是集体行动,猎物自然属于共有。不像在西羌,你打你的
猎,我放我羊,谁也不惹谁。遇到贵族催租,哪怕隔壁一家人被打得鸡叫鬼喊,这边听得毛骨悚然,却大门紧闭。因为,怕惹祸
上身。
当然,于葛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