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解韫看着,更是瞬间瞪大了眼睛,急忙上前分开两人的手,说,“哎呀,又没说是要去送死,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可是,可是那个人会杀人呀。”
言浔惊慌失措,孟谞然也急忙宽慰道“放心,软软。只是说难赢,又不是没有希望。”
“那,那也不行呀,万一受伤了怎么办?”小人儿忧心忡忡。
解韫站在一旁,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旋即转身看向昝长蛮,此刻见那人正一步一停的往台下走。
一夕之间,桃目忽定,计上心来。
解韫立刻回身,笑着说,“欸,我有个办法,可以让然然平安无事。”
言浔和孟谞然闻言,异口同声的问,“什么办法?”
解韫未言,只勾唇一笑,随手拍了拍言浔的肩,故作神秘道“一会儿就知道了,你们俩在这儿等我,马上回来。”
少年说话便走。
言浔和孟谞然当真是两头雾水,无奈只得站在原地等人。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只见解韫拿着一张赌签回来。
“你去押注做什么?”言浔走上前去拿赌签。
解韫抬手一举,没给她。
孟谞然立在栏杆前,拧眉问,“这就是你想的办法?”
“不错。”解韫笑吟吟的落手搭在言浔肩上。
“别卖关子了!快说,到底是什么办法?”孟谞然问。
与此同时,言浔已经从解韫手中抢过了赌签,定睛一看。
“啊?!”
一声惨叫,只见小人儿张着嘴。只一瞬间,面上血色全无。
孟谞然看着奇怪,提步走上前去拿过赌签,一边看,一边问,“押了谁?”
定睛一看,同样的大惊失色。
“你疯了?”质问声接踵而至。
此刻,只见孟谞然甩开的赌签上,被押注的名字,赫然写着“软软”二字。
解韫不以为然,俯身弯腰拾起赌签。缓缓道“我去找了东家,说软软是你的关门大弟子。这场,让她替你打。”
“你疯了吗?”孟谞然厉声再问,“昝长蛮我都打不过,你竟然还让软软上。她一个姑娘家,若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该怎么办。”
“哎呀,不会有事的。”解韫相当自信的说,“我既然赌了她赢,她就一定能赢。”
“放屁。”孟谞然终于忍不住骂人,登时提步说,“我去找东家把名字改回来。”
不想却被解韫一把拦住,那人懒洋洋的开口,“改不了了,赌签都已经散出去了。”
“你!”孟谞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解韫也不理他,转目看向言浔。
此刻见小人儿双眼微红,肩头有些发颤,已然是被吓哭了。
言浔看着解韫,哭哭唧唧的问,“解韫,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呀?”
解韫闻言,微微一笑,安慰道“怎么会呢,宝贝儿。你是我的摇钱树,我可指着你发财呢。”
说话间,又举起了手中的赌签,对言浔道“看,我把然然的赏金全都赌上了,押你赢。”
“可,可我赢不了呀。”这回,言浔当真哭了出来。身影颤颤巍巍,几乎要瘫到在地了。
扶住小人儿的肩,少年脸上难得有一抹正色,解韫认真的说,“谁说你赢不了,相信自己,你一定能赢。”
“我,我,我就是赢不了。”言浔嘟着嘴,一脸丧气,像个苦瓜。
解韫看着,觉得好笑,又立刻拉人来栏杆前,站在其身后,俯身贴耳道“昝长蛮虽力大无穷,但不是不可战胜。他有弱点,行动迟缓。”
“你看,他走路的动作很是笨拙。”解韫抬手指向在铁笼外休息踱步的昝长蛮,说,“男子之间的较量,拼的是力气,自然敌不过。但你不同,你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