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轻盈灵巧,偷袭,正好可以制敌。”
听解韫这么一说,言浔忽然没那么怕了。少女转目看向少年,问,“真的?”
与之对视,桃目一敛温柔,解韫点头道“当然,你哥的话你还不信吗?”
“你是弟弟。”没想到在此等紧张害怕的情况下,言浔竟还执拗的要做姐姐。
解韫闻言,失声哑笑,终于承认道“好好,我是弟弟,弟弟还不行嘛。”
言浔顿了顿,似是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可是,“我还是害怕。”
一瞬间,心态又崩了。
“怕什么?”解韫面色一沉,问,“你忘了自己来这儿前对我说的话了吗?”
傍晚,在鬼宅的时候,言浔主动提议要来赌场。她说也想自己打一场,毕竟只有平日的练习,没有真刀真枪的实战经验,就永远不能突破。
言浔满心想着实战出真知,这样也可以锻炼一下自己。可谁曾想,解韫一上来就给自己弄了个地狱级别的考验。
“软软,听我一句。人如果只做在自己能力范围以内的事,就永远无法取得突破。你若真想武艺精进,更上层楼,就该去搏一次凶险,拼一次厉害。”
解韫一瞬不瞬的看着言浔,眸间精光摄慑,他问,“同他战一场,敢不敢?”
“少听他胡扯。”孟谞然听不下去了,直接上前拉过言浔,说,“软软,你不必去。这场,我来打。”
言浔被孟谞然扯走,解韫这次并未抬手阻拦,只紧紧盯着言浔说,“总是躲在人后,要人护着,何时才能真正变强。”
解韫的这句话,无意中击中了言浔。
她是一国之君,在战争面前,理应冲在最前。可到头来,却要千万将士以性命相护,而自己只是躲在最后面。
出了帝京,她本以为冲破了牢笼。殊不知,桎梏她的从不是皇城,而是自己的心门。
孟谞然冷目看向解韫,不想就在此时,身后人忽然开口道“我敢。”
言浔从孟谞然身后走了出来,神色平静不起波澜,她道“我想战一次。”
解韫欣慰一笑,缓步上前,抬指抚去言浔眼角的泪痕。
“等你赢了,咱们就能坐地发财了。”下一瞬,又是不正经的嬉皮笑脸。
孟谞然站在一旁,叹了又叹。还欲游说,解韫却已经推着人下楼了。
“好了,那边都等着呢,快去吧!我在楼上看你。”少年弯眉浅笑,竟无半点儿紧张。
言浔点头即去。不想方才走出两步,又退了回来。
孟谞然一见,以为言浔反悔了。
不想,只见小人儿从束袖间取出了玉佩,交给解韫,仔细叮嘱,“这个给你,帮我好好保管,千万别弄丢了。”
微微一顿,解韫抬手接玉。随后又见少年从怀中掏出一颗桂圆,递上前去,“这个给你。”
看着桂圆,言浔挽唇一笑。正要接时,解韫忽然撤了撤手,说,“记住,赢了之后再吃。”
“好。”言浔接过桂圆,点头答应。
看着小人儿快步离去,孟谞然阴沉着脸上前问,“你是怎么说通东家,让软软代我下场的?”
将玉佩别进束袖里,解韫悠哉悠哉的从怀中掏出一把桂圆,笑呵呵的答,“我跟东家保证,这场,一定让他一次回本。他还答应我,若是能成事,就给我五倍的赏银。”
说话间,解韫还摊掌把桂圆送到孟谞然面前。
对方未接,只冷着脸说,“你这么做,当真是为了帮她精进武艺?”
“不然呢。”孟谞然不接,解韫也不恼,自顾自收回手,拿起一个来捏。
孟谞然看着他,直接戳穿道“你分明是为了让她帮你赢赏钱。”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呀。”解韫捏开果壳,咬着桂圆肉说,“我是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