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师姐没少因为不是定国人而被同门师兄弟取笑,她最是厌恶别人将她视作异类,也因此变得不喜言语了起来。自小能和师姐玩的人便只有我,大概也是因此后来陪在我身边的,也始终只有师姐一个人。
“其实告诉师姐也无妨,师姐在定国这么多年,早就是定国人了。更何况在先皇刚刚收复深州时,深州境内大多都是焉宿人,那时师姐还小,跟着我爹生活了许多年也不奇怪。当时许多焉宿人流离失所,不少女子都入了风流场所,师姐被阿爹所救这么多年,总不会仍旧心怀怨恨做出那样的事情。”我看着邸恒若无其事的脸,还是忍不住为师姐辩解了几句。
”你可以有你的判断。“邸恒轻啜了一口粥,”但你最好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