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下水,这可倒好,这可倒好,害人不成先叫自个儿的孩子赔了命去,奴才先去的二阿哥府上,见人正跟二阿哥哭闹呢,偏奴才在跟前儿呢,有些话不好明说,只瞧着那脸色是着实憋屈的。”
苏培盛止不住的乐,说人受苦时眉飞色舞,好不痛快,然高兴过后又是叹:“只是他们伤成了这样,反倒叫您和福晋又加罪责,名声受累,眼下有那不知二阿哥为人的还道您和福晋心狠手辣呢,听得气人。”
“公公莫气,旁人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吧,总归我和福晋关起门来过自个儿的小日子,谁也打搅不得,等着瞧吧,我那好二哥定然不满旁人只是骂我,定然还有后招儿呢!”
苏培盛岂能不知,他好歹也是看着阿哥们长大的人,岂能不知阿哥们的秉性,只是见不得五阿哥名声受累,又替人道了声儿委屈,这才告辞。
恭送了苏培盛,景顾勒又看了会子映娆,这才坐在桌前好好些了信去,着第一封是给富灵阿的,他这做哥哥的生怕京中的变故影响了弟弟做事,且好生劝慰稳住人些,只管好好护着自个儿,听见风言风语也不必替他争辩,在外头躲躲清净也好。
这第二封便是给了二舅年羹尧,对于富灵阿,景顾勒到底是放心不下,亦是不放心外祖家对他的维护之心,他此次受罚,名声受累,自然牵一发动全身,外祖家也少不得受委屈。
大舅年希尧能力是有,可魄力不足,三舅四舅忠义两全偏又少了几分机敏,他郭罗玛法又年事已高,早些年便不理事了,这当家作主之人到底还是得看二舅,二舅稳妥年家自然稳妥。
这第三封便是给景顾勒的岳父李大人,映娆出事,眼下有得了闭门思过的罚,他不可出门富察家也不好来见映娆,他修书一封细细道来也叫富察家安心些,对二阿哥的招数心里也有底些,莫不能叫人牵着鼻子走。<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