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物证来了,谢德书,睁大的汝的眼睛看看。”黄东拍了拍惊堂木,厉害喝道。
谢德书转身一看,身子退后几步。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下巴张得大大的。
黄东眼睛瞪得老大,厉害说道:“谢德书,看到没有,两具尸骨就是从那个潭水捞出来,是一男一女。他们就是被浸猪笼而死的。”
“亭长,老夫承认这两具尸骨是从那个潭水捞出,可是与老夫没有关系。”谢德书不顾背上一身冷汗,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
黄东拍了拍惊堂木:“谢德书,汝知道那个水潭叫做什么吗?名唤死人潭。你把张望他们带过去,就是想浸猪笼。”
“老夫承认带领他们去了哪里,只是他们吓唬他们一下,他们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谢德书摇了摇头嘴巴,来了一个打死就是不承认。
“汝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黄东点点头,拍了拍惊堂木,“请证人田掌柜作证。”
“在下愿意作证。”田亮来到黄东案几面前,恭恭敬敬一礼。
黄东点点头:“汝把吾等救人时,谢德书所作所为全部说出来,不得漏掉一个字。”
“诺。”田亮点点头,马上拱手一礼回答,“吾等去拯救张望与谢贺氏时,谢保长下令要把这一对奸夫淫妇沉入水里。吾等阻拦时,他下令护院沉水。”
“人证物证齐全,谢德书,汝还有什么话说?”黄东盯准谢德书,冷冰冰地说道。
谢德书感觉脸孔由于心脏的痉挛而变得苍白,仿佛心脏是暂时停止了一下。
他尴尬地苦笑,其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此时他额头全部都是冷汗,他顾不得擦拭。
他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艰难地说道:“亭长,老夫只是按照族规行事。”
“什么族规?明明蓄意杀人。”黄东又拍了拍惊堂木,沉声下令,“杀人犯法,给吾拿下,戴上枷锁,打入大牢。”
“诺。”胡泊等人早已瞧不贯此人,心里高兴之极。
他们纷纷行动,不顾谢德书挣扎与叫喊,给他上了枷锁。
此时,一个有些上了年齿的声音传过来:“亭长,亭长,使不得,使不得。”
众人看去,原来是谢家庄的族长谢德文来了。
让黄东与田亮愕然不解的是,他不但人来了,而且还带着礼物。
这是乃是公堂,难道他想当场行贿吗?
谢德书看到谢德文终于来了,精神终于松懈下来。
他刚才一直强打精神,勉强支撑。
现在精神完全松懈下来,顿时眼前一黑,人软软地倒在地下。
一个巡检想上前扶住他,却被胡泊制止。
胡泊向着倒在地面的谢德书,狠狠地身上吐了一口口水:“窝囊废。”
“谢族长,有何事来到公堂?”黄东冷冰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
看到胡泊如此践踏谢德书,谢德文尴尬之极,一张老脸变成猪肝色。
不过他知道现在被人捏住了把柄,哪里还敢生气。
他不但没有生气,仿佛没有没有看见假的,脸上还堆满和蔼的笑容。
他对着黄东拱手一礼:“老夫是专门来赔罪。”
“赔罪?”黄东摇摇头,淡淡说道,“本亭依法办事,没有什么罪可以赔。”
这个族长老奸巨滑,见到硬的不行,来一个软,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贺氏,老夫没有尽到族长的责任,让你受尽委曲。”谢德文在黄东面前碰了一根钉子,马上来到谢贺氏面前,拱手一礼:“老夫代子卷向你道谦。”
谢贺氏扭转头部转向一边,根本就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