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德文又来到张望面前:“子名,老夫代子卷向你赔罪。”
“族长,如果官府没有来人,吾等现在已经成为两具死尸了吧。”张望打量地面的两具白骨,眼里一道寒意。
“跪下。”谢德文让几个五花大绑的护院进来,直接在张望两人面前跪下。
这几个护院纷纷跪在张望两人面前,纷纷说道:“小人错了,请郎君、小娘原谅,愿打愿杀决不二话可说。”
来了一招舍卒保帅之计,果然打得一手好算盘。
“谢族长,请问汝是否搞错了。”张望淡淡地说道,嘴角勾勒讥讽一笑,“下令沉水的乃是副族长,与护院没有关系。”
“差爷,借用一下水火棍。”谢德文脸色尴尬之极,差点变成猪肝色。
他眼睛一转,来到一个巡检面前,拱手一礼。
这个巡检一愣,他从来还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他不禁向着黄东望去,黄东点点头。
见到黄东点头,他只好把水火棍递给谢德文。
谢德文拿起水火棍,来到已经昏倒的谢德书面前。
他一咬牙,拿起水火棍,砰砰砰砰就向着谢德书打去。
谢德文根本没有留情,打击的声音在整个公堂回荡。
谢德书本来已经昏倒过去,突然传过来剧烈的痛苦。
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不是已经被戴上枷锁,怎么还要被打。
想到这里,他艰难睁开眼睛。
他不睁开眼睛还好,睁开一看,差点昏倒过去。
打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兄长谢德文。
他顾不得呻吟,大声叫喊:“兄长为何要打我?”
“汝滥用私刑,差点杀人。”谢德文一边狠狠地击打,一边喊道,“老夫就是要打死你,就是要打死你。”
他一边拼命打,一边不断使眼色。
看到谢德文不断使眼色,谢德书也知道自己这一顿暴打避免不了。
他只得一边大声呻吟,一边叫喊不要打人。
谢德文打了大约四十次,打出一身汗水,人也气喘吁吁。
他把水火棍还给巡检,气喘吁吁地说道:“老夫已经没有力气了,请求差爷代替老夫打,打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