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拉住李二的袖子笑道,
“二郎不必这般的着急,妾身已经找太医署瞧过了,此时尚早,待胎儿稍大些再诊脉也不迟。”
李二笑呵呵的点点头,举起手中酒杯朝大臣们笑道,
“朕今日高兴,来啊,诸位爱卿,随朕饮酒!”
一旁的李治也显得很开心,自从晋阳公主诞生后,他就一直很疼爱这个妹妹,眼下自己母亲长孙皇后又有了身孕,孝顺的李治也显得特别的高兴。
李二这顿大酒直喝到快晚上,陈宇才被宫里的太监抬上马车,醉醺醺的送到家里,免不了又是一阵狂吐。
在家休息了两日,陈宇才算缓过劲儿来,这天一早,陈宇就跨上霸红尘,薛仁贵已经领着两千兵马在城外等着了。
“此去江南,夫君务必要小心才是。”李丽质笑着替陈宇拍拍袖子上的灰。
陈宇笑呵呵的和家中一干妻妾一一告别后,身后跟着苏忆晚和武媚的马车,朝着长安城外进发。
薛仁贵和陈宇汇合后,一路行进到永通渠,这里也是南下的必经之路,一般来说,从长安南下大多走永通渠,也就是广通渠,要不就是走渭水,但是渭水的水流时大时小,泥沙众多,大唐人几乎不爱走这条路。
码头上,官船早就准备好了,两千天策军分乘四艘大船,陈宇则带着家眷乘坐一条稍小的旗舰。
“夫君当日前去江南上任,可没有这般的威风。”苏忆晚娇笑着靠在陈宇身边,站在甲板内望着两岸的风景笑道。
“如何不是,当日我带着妍儿一道前去上任,不过是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哪里像现在,两千人马左右护卫。”陈宇也哈哈一笑道。
武媚年纪最小,这会儿正不停的上下张望,好奇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陈宇看的好笑,揽过她来,
“媚儿在瞧什么呢?这般的好奇?”
武媚笑嘻嘻的拉着陈宇的袖子道,
“夫君当真比阿耶还要厉害,便是阿耶当日进京述职,也不过区区十来人的随从。”
苏忆晚更是在旁笑道,
“听闻夫君前日作下‘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这般的诗词,夫君可许久没在家中写过了。”
苏忆晚嫁给陈宇多年了,如今二十出头的她更是像一枚熟透的水蜜桃,浑身散发着女性的娇媚,陈宇揽过她细腰笑呵
呵道,
“忆晚如今可出落的愈发美貌了,可是要夫君晚上好好陪你啊?”
苏忆晚红着脸扭动着腰肢,略有些不好意思道,
“妾身已然年纪大了,如何比得上媚儿这般的娇嫩,夫君也该好生陪着媚儿才是。”
陈宇笑嘻嘻的同样揽过武媚来,
“哎呀,出门在外便不用这般讲究,不若晚上媚儿与忆晚一同侍寝,为夫自当好好疼爱你们两个。”
苏忆晚是青楼出身,自然知道大被同眠之事,当下就红了脸,扭捏着说道,
“夫君莫要胡闹了,小心让人听了去。”
武媚年纪不大,瞪大了美目,还以为是陈宇发明的什么新招数。
陈宇看出便宜来,便悄悄凑到苏忆晚粉颈便笑道,
“不若这般,为夫写一首诗文给你,晚上忆晚便与媚儿一道侍寝如何?”
苏忆晚有些期盼又有些娇羞的看了看陈宇,咬着樱唇道,
“夫君的诗文自然是极好,妾身求之不得,可这侍寝……”
陈宇哈哈一笑,
“来啊,拿纸笔来,再取些酒水!”
苏忆晚美目亮晶晶的,武媚蹦蹦跳跳的给陈宇拿来纸笔和酒壶,苏忆晚当即乖巧的替陈宇斟满一杯酒,看着他仰头喝下,眼中满是崇拜之情。
“昔年我与忆晚江南相识,那日为夫尚未及冠,忆晚不过豆蔻年华,今日为夫便再写一首赠与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