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连喝三杯今朝醉,大呼痛快。
当即拿起纸笔,摊开宣纸,略一沉吟,便在纸上写下,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翠屏金屈曲,醉入花丛宿。此度见花枝,白头誓不归。”
写罢,把笔一扔,笑嘻嘻的递给苏忆晚,苏忆晚当即一瞧,整颗芳心都化了,恨不能立刻钻进陈宇怀里。
“夫君这是写给妾身的?夫君怕不是忘不了江南的楚馆了吧?”苏忆晚虽然欢喜,但仍旧指着“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这几个字兀自笑道。
但文中“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说的不是自己还能有谁,陈宇的一干妻妾中,苏忆晚生的最白,自有江南女子的一番娇媚所在。
陈宇见效果达到了,当即揽过苏忆晚的香肩,在她俏脸上一啄,笑嘻嘻道,
“为夫有些乏了,忆晚不若与媚儿一道陪我歇息片刻去。”
武媚虽然也侍寝,但也没见过这般景象,被陈宇一拉,当即就羞红了脸,一声不吭的被他拉进船舱。
一个是欺霜赛雪,一个是娇羞无限,山峦耸立之间,又有芳草萋萋,溪流潺潺,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温比润玉,腻如凝膏,闲来入手,意兴愈高,桃源深处,更让人无处遁逃。
整条船上只传来陈宇猥琐而得意的笑声,苏忆晚和武媚的曲意逢迎,比之莺儿雨儿二人,让陈宇更加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