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圣教又出一心学流派。”
虽然只不过是海文仁猜想,但盛长槐却没有任何反对,按照他虚构出来的杨无端形象,海文仁此言确实不错,五百年才出一个王阳明,虽然今日他只是说了寥寥数语,但海文仁是什么人,从三品的御史大夫,又是在翰林院出身,差点成为翰林学士的人物,从这寥寥数语,便能听出这些理论,和当下流行的流派是有所差别的。
“算了,时间不早了,此事容后再议,先说之前卢尚书的事情,我和你韩师兄请卢尚书过来,不为其他,而是你今年秋闱之事。”
盛长槐楞了一下,按照本朝政策,虽然盛紘是京官,他的子女可在汴京参加解试,但盛长槐已经过继出去,便无此优待,又不像是在扬州那样,满城读书人反对者没几个,这可是京城,盛长槐可不像当年,有十二岁神童的加成,若要参加解试,必须得回原籍,也就是宥阳所在的应天府参加解试。
海文仁看盛长槐这副模样,便知道他不清楚应天府的背景。
“你以为科举考试,仅仅是考的才学,你在应天府无人脉,没多少名气,发解或许不难,但若仅仅是发解,又怎么匹配杨师的衣钵弟子,杨师当年在扬州,可是连续几次解试第一。你的才学我不担心,就怕因名气缘故,被人刻意打压,这文无第一,你年纪尚轻,这些年又为生母守孝,这文章还是欠缺了一些。”
“应天府学政,本是卢尚书衣钵传人,当年杨师和卢尚书表面上理论不和,实际上互相欣赏,但其弟子不一定这么想,或许会刻意打压,还有,应天府知州,乃是世家出身,消息灵通,顾家那孩子落榜的原因,别人或许不知情,但其伯父乃是上科主考,当会透漏一二,此人性格圆滑媚上,若是因此将你罢黜,借此向官家示好,到时候横生波澜,我和你韩师兄也不便插手地方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