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大怒,大步上前,指着孙营鼻子就是大骂……
“人丁户税、更赋税是朝廷定下的,难道是我李家定下的?不交税,哪个为国征战讨贼?不交税,朝廷怪罪,是砍你孙家头颅,还是砍我李家?”
县令孙营没由来的生出一股恼怒,向李宽抱拳冷哼。
“孙某无能,明日就向太守大人请离,你们谁愿意做县令谁做好了!”
孙营抱拳后,猛然一甩衣袖,大步就要离去,李宽心下一慌,“咚咚”上前抓住孙营手臂。
“孙县令这是何意?有什么事情商议商议就是了……”
说着又猛然向李全瞪眼。
“混账,赶紧与县令大人道歉!”
李全心下恼怒,但面对李宽的怒目,还是随意抱了下拳头。
“李某鲁莽,还请孙县令谅解。”
李宽又是一通劝解后,这才将孙营按坐下,又瞥了眼颇为不满的女儿李氏,深深一叹。
“孙县令,也不是我李家太过贪婪,你也知咱凉州素来不平静,若朝廷罢去了我李家太守一职,一些事情自然不用担心了,可……可若凉州再有动乱呢?钱粮、兵卒又从何而来?”
见孙营还是一副不愿,李宽猛然拍了下胸口。
“孙县令,这么着,我李家保证,只征一年,以后还与仲颖在时一般无二!”
李全大急。
“爹……”
“你闭嘴!”
李宽瞪眼,李全恨恨别头。李宽想了下……
“孙县令,你看这样可好,佣兵每日两斤粮食有些少了,我……我李家给三斤……”
“爹,一人多一斤,一日就要多给五千斤,一日就是多出四十石,一年就要多给一万五千石!”
李全再次忍不住开口,李宽老脸一阵肉疼,自己儿子算术很好,越是如此,心脏越跟滴血似的。
李宽重重拍了大腿。
“一万五千石就一万五千石!”
“孙县令,我李家只征一年朝廷赋税,一年后,该如何还如何,如此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