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要打人的,我凶起来可厉害了。”
吹灭油灯,刘益守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间。
等他走后,崔瑶兰慢慢的将被子盖住自己的头,脸羞臊得红到了耳根。今夜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她似乎都说了。
……
几天之后,王伟拿着字迹娟秀的信纸,反复看也看不出什么暗号啊,隐喻啊之类的东西。
“你让崔娘子写信,她就真按你说的写了?”
王伟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封家信充满了小女儿家的浪漫情怀,说了刘益守不少好话。崔瑶兰不愧是世家女子,哪怕不能吟诗作对,写写信还是高出普通人一大截的。
很显然,在被压迫的紧张情绪下,是写不出如此抒怀的家信的。崔瑶兰的信,虽然没有一个字说自己在这边过得很好,但字里行间里却全是从前看不到的个。
是个人都能看出她现在状态很不错。
“她的信,写完了。现在该你写信了。”
刘益守面带微笑说道。
“好的主公,信要怎么写呢?有崔娘子这封信,感觉我们已经不需要再去跟崔士谦写信了。”
王伟恳切的说道。凡事过犹不及,两封信放在一起对比,就很容易引人怀疑。
“谁说是要给崔士谦写信啊,我似乎刚才没有说这话吧?”
刘益守询问道。
王伟一愣,刚才刘益守好像确实没说给崔士谦写信。
“那主公的意思是……”
“当然是给高欢写信咯。告诉高欢,崔士谦暗通贺拔岳,打算以南阳为跳板,攻打洛阳。”
刘益守的话,如同钢钉一般,钉在王伟的心头。
“主公刚才是说……”
王伟舌头都大了,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当然是给高欢写信咯,有什么问题吗?”刘益守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