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见到您,不能对您无礼...若非张相的命令,我是不敢如此的,请您宽恕.”
晁错几次张嘴,
却都说不出话来。
这厮还真的是随了他那个阿父,笨拙,无能,死较真!!!他都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这让晁错有种欺负傻子的愧疚感。
好在,晁错办公的地方距离长安并不遥远,只是在几天之后,被捆绑起来的晁错就已经出现在了张不疑的府邸里,当晁错被五花大绑,躺在马车上进了相府的时候,张不疑将嘴里的茶都给喷了出去。
惊疑不定的看着这一幕,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石建急忙前来复命,“张相,按着您的命令,已经将晁公打晕带回。”“你真的将他打晕了???我...”
张不疑抿了抿嘴,脸色不停的变幻着,“我不是给了你甲士和印章吗?他若是不愿,你直接让甲士带着他回来啊....你...”
“来人啊,将他解绑!”
晁错被解绑,黑着脸,站在张不疑的面前,一言不发,张不疑却笑了起来,迁徙之事,最先的提出者就是晁错,操办这件事,群臣里没有能比得上晁错的,如此恶名,是绝对不能让陛下承担的,要承担,就当由大臣们来承担,比如自己,而自己还需要一个帮手。
在这个时代,开垦出一片耕地,最少也需要四五年的时日。并非是说今年带过去开垦,明年就可以收获。
而百姓大规模的迁徙,还得防备疾病,盗贼,以后的居住问题,粮食问题,户籍问题,这些都不是轻易就能解决的,晁错就是帮着他做成这件事的最好帮手。
张不疑平日里甚是高冷,可是为了圣天子,他也可以暂时放下自己的架子,堆满笑容。
只要能为皇帝成事,解其忧虑,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错啊,麾下的官吏不明白事理,不要怪罪啊!”
晁错依旧黑着脸,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张不疑请他进了内屋,令人摆上了茶
水,这才询问道:“既然看到了我的书信,为什么又不肯前来呢?身为大臣,
就要为陛下解忧,如今陛下担心中原之百姓,我们难道不该全力而为之吗?若是有力而不为,何以称忠呢?”
“我也不曾说不愿意前来啊..只是您的那位小吏,不曾询问,便将我打晕...”晁错幽幽的说着。
张不疑尴尬的笑了笑,“此人对您无礼,请宽恕,不过,此人虽愚钝,却能认真办事,做事从来没有遗漏的,没有完不成的,故而留在身边,如今他冒犯了您,定然是不能再留了,我定然会将他发配到他地...”
晁错倒也不会跟一个小吏较真,他直入正题,“迁徙百姓的事情,是陛下的意思还是您个人的想法呢?”
“是我自己的想法。”
晁错笑了起来,也不知相信了没有,他点着头,“既然如此,那我有几个计策,或许可以一同执行,不过,我本来是按着陛下的命令在外办事,如今忽然回来,怕是陛下要问责,还请您能告知陛下,我安心来操办这件事。”
“喏。”
刘长骑着白马,正在不断的引弓射箭,箭矢飞出,骑士们惊惧的跟在刘长的身后,按理来说,作为皇帝的郎中,在皇帝进行狩猎的时候,他们应当在两旁帮着驱赶猎物,堵截猎物,可是自从郎中李广为了在前方堵截猎物被皇帝一箭射飞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做这样的事情了。
难怪每次狩猎,陛下都会要求他们披甲。
他们最初以为这只是陛下好排场,才要我们披甲,可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为了我们的生命安全着想。
就如那李广,要不是披甲,距离又远,早就殉国了。
刘长连着射了数次,都没能射中那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