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又要被一棍子打回去了吧?
商人们内心实在是没有多少把握,一个个担忧之余开始不断囤积金银准备迎接有可能到来的冲击。
而这些大商人大老板这么惶恐,开始囤积金银仿佛要发生大乱一般的动作,让下面的人自然更惶恐了,各种小道消息传开来,一时之间从商之人感觉仿佛要天塌地陷一般,无论大小商人,纷纷抛售产业,囤积金银。
金银之物开始疯狂涨价,同时股票期货全部应声而跌.整个大明的工商业眨眼间就全面陷入衰颓之境,各地商业萧条,工人们百姓都开始闻风囤积物资金银,大明宝钞竟然都隐隐要贬值了!
如此大乱,在皇城之中的朱由校,自然收到了天下各地的消息。
内心恼怒的朱由校赶到内阁,看着南北股市送上来的股价,看着那不断下跌的股票趋势,朱由校脸色阴沉无比:「股市怎么跌成这样?」新任大明首辅孙承宗对股市工商业了解还不够多,他只能是看向钱谦益。
如今的内阁局势已经转换,新党只剩下张瑞图和卢象升,旧党反而有四人占据了优势,如此之下二人自然不愿意轻易开口。
身为新任吏部尚书的钱谦益更是有苦难言,那吏部张好古待了多久?里面全是新党的官吏,他一个旧党的尚书进去有什么用?
如今还没来得及整理吏部问题,股票就崩了,各地工商业都变得萧条,金银价格暴涨,同时商人们开始大规模抛售股票,一副物价要崩,天下大乱的模样,他又能怎么办?如今朱由校发问,孙承宗不知道情况,钱谦益只得说道:「回陛下,商人们怕是担忧新政未来。」
「如今朝廷没有什么布告声明,商人们害怕朝廷推翻新政,工商业政策有所变动,自然都畏缩起来。」
朱由校听了却是忍不住讥讽道:「哦?」
「朕罢免了一个张好古,这些商人就害怕成这样?」
「天下商业就动荡成这样?」
「这大明朝,离了他张好古,是不是就不转了?!」
「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让百姓商人相信朝廷,新政不会变,朝廷政策不会变,让他们放心经商贸易。」
说罢朱由校自顾自的离去了,留下了内阁几人面面相觑,孙承宗是一脸凝重,钱谦益苦笑不已,张瑞图冷笑,卢象升面无表情,而黄立极和乔允升更是装作木头人,显然是不打算掺和这件事了。
而皇帝的要求,自然也就落到了孙承宗和钱谦益头上了。
这二人一个虽然懂新政懂工商却不是新党之人,一个虽然是内阁首辅却对新政新法缺乏了解,对工商业如何运作更是一头雾水,他们两个人虽然有意要稳定国内工商业情况,但却根本无法稳住这个大局。
各地工厂都在将关未关的状态下,工人开始下岗,大批工人的上工时长和工资都开始缩减,而各大商会企业也都开始缩减开工时长,减少开支,国内各地的贸易都开始缩水,同时那些大商人开始抛售股票收拢资金,显然他们也知道唯有钱在手才是真的,股票都是虚的。
这些大商人都在抛售股票,哪怕朝廷再怎么发布告示说新政不变,新法不变,百姓们还是跟着商人们开始抛售股票,一时之间不知道多少工厂宣布破产和停产,不知道多少商人伤筋动骨乃至倾家荡产。
各种消息汇总到内阁时,遍及江浙、湖广以及北方的工商业已经遭受重创,股市的剧烈动荡仅仅只是一面,各地工商业的停滞乃至倒退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商人和百姓对朝廷的信任明显出现了问题,大明的经济在动荡,市场在动荡,天下人心惶惶,哪
怕朱由校再三要求内阁百官拿出方案来解决此事,依旧处理不了根本原因。
恼怒的朱由校在御花园想要散心,皇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