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赶来想要劝说几句,却被朱由校给阻止了。
「朕知道皇后要说什么,这些话不用再说了。」
「新政、新法是他张好古推动不假,但没有朕他能推动得起来?」「这天下终究是朕的,朕就不信没了张好古,朕这大明天下就要垮了不成!眼下朕算是看明白了,一个张好古就能引得天下大乱,这新党的确该整治整治了,不然到时候这天下到底是朕说了算还是新党说了算?」
显然朱由校是知道各地情况的,但他认为自己能渡过这道关。
他是大明的皇帝,是中心帝,自己才是最关键的,其他的张好古、卢象升等文官也好,曹文昭、黄得功等武将也罢,没有自己,他们能成事吗?!
皇帝不会缺少人才,没了张好古,自己照样治理天下,这天下说不定还能变得更好!
如今新党势大,朱由校早就想敲打敲打新党了,罢了个张好古而已,新党还在,自己正好可以直接指挥新党做事,有新党那遍及乡镇的根基,还怕应付不了眼前这点局势因此朱由校固执的要求内阁快速解决大明各地的骚乱,包括商人歇业,工厂停产,工人失去工作,各地经济动荡等等问题。
朱由校一方面要求内阁解决问题,一方面三番屡次召集新党之人让他们快速安抚地方,让新党诸人也是颇为不满和不安,这是他们能解决的吗?
可朱由校不管不顾,毕竟他认为事情办不成就是臣子的问题,难不成还是自己这个皇帝,自己才是最关键的,其他的张好古、卢象升等文官也好,曹文昭、黄得功等武将也罢,没有自己,他们能成事吗?!
皇帝不会缺少人才,没了张好古,自己照样治理天下,这天下说不定还能变得更好!
如今新党势大,朱由校早就想敲打敲打新党了,罢了个张好古而已,新党还在,自己正好可以直接指挥新党做事,有新党那遍及乡镇的根基,还怕应付不了眼前这点局势?不想如此,可我们如今也是自身难保了。陛下,嘿嘿,陛下也不知怎么想的。」
卢象升看着张瑞图,深深叹了口气:「各地的动荡,你想必也知道了,这工商业动荡都是小时,股票暴跌,各行各业的人都在破产,无数工人下岗,商业萎靡,各地的官吏们也都是惶恐不安,谁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
「如今,不仅仅是官吏们,新军也产生惶恐了。」
黄宗羲说道:「说到底,新党也好,新军也好,都是您办理的,是您推新政,设新法,办新军,这北方中原及江南各地的官吏都是我大同书院出来的,都是那所谓的新党:
新军众人也都被认为新党。」
「如今您这位新***首,内阁首辅被罢相了,大家自然心生惶恐,觉得朝廷要变了。
也不怪商人们踌躇。」
顾炎武非常直接的说道:「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您直言上奏乃是为了天下苍生,皇帝岂能为一荒唐之人更添这些荒唐事!」
张好古皱眉道:「这话是你能说的吗?对陛下的尊敬呢?」
崔成秀忍不住说道:「首辅,明公!您还看不明白吗?」
「陛下对那几万百姓下手,就是试探您,试探我们呢!」
「新党势大,陛下这是在找借口对您下手,对新党下手呢,我们如今已经被刀架在脖子上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张好古忍不住问道。
黄宗羲则是反问道:「您难道不害怕吗?这天下,到底是天下人的天下,还是一家一姓之天下?今日陛下可以为了一个理由,一个荒唐的
宗室藩王,为了皇室威严要五十万百姓的命,明日难道不能为了皇室,为了他的天下废了新政,让我等多年苦功付之东流?」
「今日之事,我们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