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明目张胆的拦在将军府门外,目光挑衅,看到沈月蓉那双腿时,眼中更多的是鄙夷。
这件事并未定下来,沈月蓉也不曾真正答应傅恒月功,如今只是让青花推着轮椅,不曾开口。
傅恒月有些尴尬,求助的目光落在了沈月蓉和傅恒钰身上。
傅恒钰刚想开口,却只听见沈月蓉悠悠说,“请柬我还不曾拿回来。”
“呦。”
裴家大小姐轻蔑地看着沈月蓉,“瞧瞧人家说话多有文化,还不曾拿回来…谁不知道诗会的请柬,是统一发下来的,怎么可能需要人去取?”
大家哄堂大笑,让傅恒月有些下不来台。
沈月蓉眸子冰冷,语气淡淡。
“是不是有请柬,与你们有何干系?”
“这是将军府,不是集市上的铺子,你们父母没有教过你们,什么叫礼数吗?”
傅恒钰怎么也没想道沈月蓉竟敢这样说。
毕竟是几个女娃娃,哪里听得了这个?
那位裴家小姐明显被沈月蓉这么一说,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走就走,不就是个破落的将军府,你以为我愿意来啊?”
“裴思语。”
傅恒月有些尴尬地叫着裴思语的名字,一张脸通红,冲着深月容大吼。
“你又在发什么疯?不是你今日答应了母亲,会从永安郡主那里替我求个请柬回来,我都已经把这件事告诉我的朋友们了!”
傅恒月看着那些远去的背影,眼里都是不甘心。
“这样我还怎么在朋友面前……”
沈月蓉转过头去看了看那些已经离开的女孩子们,冷笑一声。
“周嬷嬷这些日子以来精心教导你,难道不曾告诉过你,没有把握的事情不要告知旁人吗?我只是说替你去求,没有说一定会成功。”
“我不管。”
傅恒月直接在这门外耍起了脾气。
她走到了傅恒钰的身旁,声音里满是娇气。
“哥哥,你要为我做主,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出糗。”
傅恒钰本就因为永安郡主夫妇对其态度不好,心中气愤难忍。
如今看着沈月蓉如此自傲,便心中更加多了几分怨。
“如今你嫂子和永安郡主走得极近,哪里是我们能够扯上关系的?我可怜的妹妹!”
傅恒钰的语气很是阴阳怪气,可沈月蓉丝毫不曾放在眼中,只是吩咐着青花将自己送回了住处。
青花站在房内,摆弄着尚书府拿回来的东西,语气有些难听。
“郡主都知道心疼小姐,可是将军……”
“青花!”
一提到傅恒钰,沈月蓉便觉得有些反胃。
“好好的日子,提他做什么?”
“小姐啊!”
青花为沈月蓉打抱不平。
他们一直这样欺负你,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青花同她一向都是一条心,每一次看到傅恒钰和杜菀,眼里都是恨。
沈月蓉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青花,欲速则不达!我们现在身后没有任何依仗,要一点点来!”
“知道了,小姐!”
“我先服侍您休息。”
将军府中,傅恒月气鼓鼓的,拉着傅恒钰去找了老夫人,老夫人细细询问之下,才知道如今的决定权仍旧在沈月蓉手上。
“你这丫头,话都不曾问了,便又同你嫂子吵了架,如今倒好,若是她不肯带你去,你还有什么法子?”
“我这不也是……”
她委屈地看一下傅恒钰,“哥哥,那个瘸子向来什么都听你的!你快去跟她说,让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