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她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受了委屈,被人看不起了。
傅恒钰原本就一肚子气,还不能发泄出来,只能转身去了沈月蓉的院子里。
“夫君的意思是我若是执意不想带妹妹前去,便是要违背婆婆的意思了吗?”
沈月蓉正在用艾灸薰腿,到处都是烟雾。
看都不看傅恒钰一眼。
傅恒钰的眼里都是厌恶,用手遮住口鼻。
“我不是在要挟你。”
“蓉儿,你我本是夫妻,月儿也是我们的妹妹,若是她没了脸面,你我夫妻不也面上无光?算是我求你的。”
沈月蓉以许久不曾见过傅恒钰放下脸,如今她倒是豁得开。
恐怕,这次的诗会,还有什么他们想见到的人吧?
“既然夫君如此委曲求全,永安郡主也说我可以带家中妹妹,我自然不会将她扔在这。”
傅恒钰的眼里闪过一抹喜色。
“蓉儿,我就知道!你如此体贴,又怎会心狠地将妹妹扔下?”
傅恒钰又十分虚假地在沈月蓉面前说了几句恭维的话,随后不知是否故意而为,倒是落了一句。
“我听人说你最近一直在找父亲留给你的东西,是什么很重要的吗?”
沈月蓉摇了摇头,“只是一些医书,上面写了不少父亲对其用药的理解,和药方的进展史,我如今想瞧瞧。”
“这倒是极为贵重的东西,只是你嫁过来时,那些个嫁妆被分散塞进了将军府的几个库房里,如今也一时之间找不到,我已吩咐让他们去寻了。”
“我知道了,多谢夫君。”
傅恒钰又坐了一会,实在受不了艾灸的味道,找了个借口便起身离开了沈月蓉的住处。
那些医书,实则是父亲可不是这些年来的行医记录,还有不少是有关于各种疑难杂症的解决办法。
沈月蓉并不想让这些东西全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更何况如今腿上的疾病,已经试过了几种药材的辅助,虽然能够感觉到它的变化,但是却还是有些欠缺。
她想了想,又写下了一个方子。
“青花,明天替我煮药的时候,换这个药方,顺便把敷的药物也换一种…”
青花有些心疼自己家的小姐,“小姐都已经折腾了这么些时日,但一直都没有起色,要不然我们试试老爷之前说的那个办法……”
可是药三分毒,总是会有对身体的影响,青花并不想让自家小姐太过于冒险。
沈月蓉摇了摇头。
“青花,那法子九死一生,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最近我的腿已经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慢慢会越来越好!”
“在我完全痊愈之前,不可告诉第三个人!”
守活寡三年,夫君带着外室挺孕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