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真情实意(4 / 5)

发嗲的劝酒。

犹如一个音乐指挥,能从几百件乐器里分辨出哪个乐器的声音,再多人的喧嚣里,邬先贵也能听出是不是章江燕。

邬先贵咬着嘴唇强忍着,从门缝往里边看:呀!她脱得只剩内裤,不知羞耻的在那扭着唱着跳着,不断的冲着几个拍掌哈哈大笑的臭男人抛着媚眼。

邬先贵喉咙里像是塞进了一把辣椒面,又像吞进了大包的发泡剂。回到包间,人像痴呆了一样,再没心思吃喝。饭局没结束,邬先贵就借口有点事,早早回到和章江燕同居的地方。

他感到自己就要爆炸了。

爱情是最自私的,尽管他自己经常沾花惹草,可他容忍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其他男人面前剥得像条白羊。

章江燕是快到黄昏的时候回到的爱巢,为了怕邬先贵觉察,她只在邬先贵上班的时候,中午偷时间出台。晚上给再多的钱,她是不敢出去的,她要在家陪伴邬先贵。

看到邬先贵铁青着脸,她先轻笑,抛媚眼,然后把自己的脸颊往上贴。

邬先贵一把推开她:到哪里去了?

章江燕观察着,分辨着,直到邬先贵揭开了底,眼泪刷的一下从憋红的眼睛里喷涌而出,成线串珍珠般流出来。

哽咽好一会,她抬起泪眼:我是你喂的鸟?是你的奴隶?你每天上班去,我自己干啥?我家里要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能给几个钱。我在这里安逸快活了,我家里人怎么办?我能忍心独自在这享乐?

再说,我又没干过分的事,自从认识你,我的一腔血都扑到你身上了,我敢迈过大步吗?我今天没有卖身,只是逗逗乐子,那些裸体的模特,不是比我更过分?人们还称她们为艺术献身呢。

听到章江燕的一番狡辩,邬先贵倒是找不出什么话来回答。他紫胀了半天脸,蛮横的瞪着章江燕,平时那双总是涌出爱意的眼睛,暴突突的闪着凶光: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爱你,反正不能让你再出入那样的场合,至于你的行为是不是卖身,你自己心里明白,那是对我们爱情的践踏!

章江燕脸色煞白,一反往日的温顺,像被要关进笼子里的猛兽。两颗平日不太容易见到的犬齿,白森森的露了出来,声音近乎咆哮,语句尖刻:爱情?爱情能当饭吃?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只属于你这样有权有势有钱的人,你是宝二爷!和我这样苦命的下等丫头,连个晴雯也算不上,贞洁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这样的人配有爱情?不是我不知自重,不珍惜你的情谊。从心底我感谢你,感谢给了我遮风避雨的地方,让我得到了小姐、太太般的享受,让我真正的做了几天人。可这是种偷偷摸摸的生活啊,像个见不得阳光的老鼠样。你能让我昂首挺胸大模大样的和你成双入对,真正的扬眉吐气的过上你老婆的生活?

也许是憋屈的太久,章江燕一旦咆哮起来,就再也管不住话茬:是的,我不该去卖身,我不要脸!先不要说我需要工作,家里需要我挣钱。换个方向思考,你能明媒正娶我进家吗?你能别让我像个老鼠样的生活吗?

女人发脾气,有时候是不可理喻的,无理好要搅三分。何况压抑太久的章江燕,说的也有道理。

邬先贵无法回答,伸出的食指哆嗦着:你,你……烂泥扶不上墙!我真心救你出火坑,你竟然说出这些歪理?我的眼里不能掺沙子,想到你脱光了衣服在堆臭男人面前卖笑,我的心里就在流血!反正你不能……你确实想去,咱们…咱们就一刀两断!

邬先贵是摔门走的。

一路上他愤愤不平,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你割心剜胆的对待她,可她一旦见到钱,就像苍蝇见到了血,不管不顾,没有廉耻的想方设法靠上前去。

其实,邬先贵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要是你穷的日不聊生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