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邬先贵已经引起注意,他的权利在不断减少。
在向一位老板化缘的时候,人的势利眼马上暴露无遗。原先的小旋风柴进,也哼哼着资金紧张。他的钱是给了,可是相比以前,数目是大牛变小鼠。
想到自己权利在缩水,钱没有以前拔开闸门,水流滚滚的的进项了。想到这里,邬先贵沸腾的血开始凉凉,章江燕是能穷养的了吗?
对邬先贵的经济问题,我是有其心没其力,只能陪他空叹息。我怎么料得到,当初劝他找个红颜知己,是想叫他性专一,杜绝滥交,避免性病。
专一的成本这么高,可是我始料未及的。
可见能养的起小二、小三的,绝不是等闲之辈。没有腰缠万贯的财力权力,养个外室,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风流韵事可不是穷人能玩的起。
时光在尴尬中过去,生活在夹缝中进行。
有钱有势的人是在生活,而我之类的人只能叫活着。
在艰难的生活叹息中,不知不觉又到了夏天,距邬先贵被敲诈刚好一年吧。
期间,他陪章江燕又回过一次她的老家。
他带去了多少钱,邬先贵没说过,这是秘密中的秘密,我是从不打听的。反正我感觉,邬先贵没能让章江燕家里满意,见面时他疲倦,而又忧郁,呵欠连天,脸色也呈铁锈色。
当我又熬过一个扑床打枕的失眠之夜,在启明星细微光下打着无奈的哈欠时。我接到了电话。顺便说一句,半月前我买了部手机,西门子的,用去我半年多的工资。
电话是邬先贵打来的,他满是惊慌恳求我帮忙:章江燕失踪了!
钱我没有,人手下能支配的人,还是有些的。
我带着几个人赶到市内,狼狈的邬先贵满眼血丝,唇焦声嘶。
他断断续续的告诉我:昨天中午他赶去爱巢。章江燕没在家,他以为可能去了超市也没太在意。恰巧有个朋友约吃饭,吃饭地点离爱巢很近,是个有名的黄窝子,怕刺激章江燕,勾引起职业幻想,就没打她手机。
这家酒店的菜肴和环境很是一般,可这里的陪酒女很出名,只要钱到位什么样的服务都可以做到。南天鹅,北逸国,西五湖,东四海几个有名的酒店,这家酒店比他们的特殊服务不遑多让。
最有名的是美人鱼。这本是色情场所司空见惯的游戏,这个店偏偏玩出了新花样,赤裸裸躺在大圆桌转盘上的女人。下体夹着支香烟,也不知是什么功夫,那香烟被吸的一明一暗的,引得登徒子们蜂拥而至,生意甚是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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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先贵进了包间,在小姐一对一的服务下,酒过三巡。一个小老板说了:这店里又来了个妞,特别风流可人。小老板说美人鱼是吃不上了,按先来后到,我们来的有些晚了。不过,那个新来的妞倒是有可能。
邬先贵心里一动,对天不吃外食的他:现在能叫来那个妞吗?
气得陪他的小姐直翻白眼:有你这样的吗?吃一看二眼观三,告诉你吧,她现在九号包间,进去半天啦,想喝涮锅水你就去。不就是浪些会抛媚眼吗?黑碗白碗不一样吃饭,吹了灯上床都是一样的。
邬先贵尴尬的笑笑,没再理会她。看来这女人和旁边的家伙关系不一般,醋性挺大的,挣钱之心人皆有之,谁不怕别人抢了自己的饭碗。
邬先贵想着顺便问了句:妞是哪里来的?
几个陪酒的女人气哼哼的骂了一番,好容易才听出来,新来者琼池折桂,引起公愤,她是个孤魂野鬼!
邬先贵听说那女人的特征,心里一阵疑惑,几杯酒下去再也坐不住。他借口要上洗手间溜了出来,悄悄的在九号包间外支楞起耳朵偷听。
天哪,是她,是章江燕!她正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