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残了,不再象以前那样。
“你回来!干什营生去?”
“去贾令才家帮忙,混几个油盐钱!”
“贾令才怎么啦?”
“在自家东面拉个院子,开个家具店,我在那里干下膪活,抬木头,他家招七八个人,批量做嘞!”
“不是!在哪儿做?”他拍拍脑门,似乎找到了一条缝隙,那块地是怎么一回事,他太清楚了,如果真是他家东那块坡地,那是块生产队的闲地,以前为了整地方便,专门辟出一块,往上堆土,要不然,地块高的地方,就上不了水,这块坡地,属于老生产队集体,并没分到个人头上,邻近贾令才家,有三四分之多。
“就他家东那块堆土的坡地,被他整平了,做了临时家具厂!狗日闲地一块,分谁谁不要!”
“行啦,我俩一块去!你狗日的最大逆不道,老子也不能跟你一般见识,陈谷子种了也许不出,烂芝麻可以挤出点儿油来,你说说:贾令才是不是先斩未奏?就悄不惊声占了那地?”
“那个我不知道,我不能瞎说!”
“你他妈咋变成了脓包?还没戳戗一下,就?成这样?你刘长根也曾英雄一世,咋啦?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你现在这种样子,未老先衰,老筋盘头,二土匪名号不要了?”
“那都是过去!那都是过去!”
“你就?下去!”
红旗,你能扛多久?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