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不耐烦了,人就会心烦意乱,到那时,才可以放开手脚去做,等风要雨的日子,是一种煎熬,不把心油撇出来,怎能下钱快?
又晃了十几天,刘慧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边她已经安排差不多,刘子凡一个电话,就叫来刘仁堂,没有女人的男人,就是一只游狗,东游西荡,这回天上掉馅饼了,饥饿的人,正张着饕餮大嘴等着,刘慧云的消息就如一场及时雨,刘子凡又招呼了几个人,凑了一桌,不管事情咋样:先要开吃开喝,吃人的嘴软,拿人手短,先套个近乎。
刘仁堂虽是初见,相貌是平实朴华那种,给刘慧云印象不错,都这岁数了,能凑合就凑合,没那么多讲究,所以心就放了一半,听她的姐说,对方是个挑的主,也过景,既然答应见一面,就有五成以上把握,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她也无,所以一开初,就栽人网箱里,刘慧云虽是小干部,离江湖有一尺远,可从未涉猎江湖,对于那里的一套不熟,胡沁芳经验老道,暗中顺竿子爬,用手丈量过人心,乍长乍短的事。一场小酒,把素味人生的距离就拉近了。
几天之后,如约而至,朱淑珍经过胡的小洗脑之后,就粉墨登场,她和胡沁芳以表妹表嫂相称,这回朱淑珍不姓甘了,改姓曹,叫曹响铃了,家又改另一个偏远之地:一个叫马场的地方,名字虽耳熟能响,却没去过,离井场一百多里,这些人就是挖空心思弄钱,有布局,有实施,必要时,女子可以下水,她们不拒男人的渴望,仨月不开张,开张吃一年,所以很多时候,他们闲,有缝就下,游曳于生熟人之间。
见面地点在井场,刘子凡和一帮大院里人为主,胡沁芳和假的曹响铃就姗姗来迟,一大捧眼珠等一上午,临近十一点,他们才坐着租来的马司达杭育杭育才到。走过的地方,怎么看都看不透,车前车后全是老泥,司机放下他们,收了钱,就走。
“哎哟,你们这地方真难找,差点儿来不了了!”胡沁芳跺脚,“一路上问了不老少人,路又斜乎还又难走,全是老薄泥套子,这都有谁和谁?老妹,你不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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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刘慧云去拉朱淑珍。
“响铃,这是我那干姐妹,你就叫姐吧?”朱淑珍差点儿露馅,半天才“噢,噢噢!”低下头,叫一声“姐!”怯生生的,装作羞色,她差点儿问:谁是曹响铃了!
“姐,我……?”朱淑珍进入了角色。
“没事的,都是熟人!这是那谁?”刘慧云扯着朱淑珍,往刘仁堂跟前去,她偏就把刘仁堂名字忘了,思绪打结。
“你好!我叫刘仁堂,在公安局开车!”
朱淑珍点点头,“我叫曹响铃!”说着,就上下打量着刘仁堂,刘除了相貌朴实一般,其他的,就没的说。
“响铃,这位是我们的刘书记,仁堂的叔父!”
“刘书记好,叔父好!”朱淑珍点点头。
“看见没有?这叫懂事,你们都学着点!我姓陆,是这个镇的镇长,马会计!吴所长!沈科长!……”陆反客为主。
朱淑珍一一点头,问好。
“看见没有?虽从小地方来的,这叫懂事!”
“各位,我看先入席,时间也差不多了,边吃边唠!”刘子凡挥一下手。
“这样不好吧?至少我得和他谈谈!”
“嗯~!有道理!各位先去食堂坐着,我们等他们?妹子,会不会相见恨晚,一谈半天,让这顿饭改下午了?”陆镇长性情中人,喜调侃,“既这么着,各位都不要当电灯泡了!”
刘慧云和胡沁芳手拉着手,看似和谐,在江湖里,这些人就是傻子。
中心校是年轻人心目中比较神圣的地方,没点儿资历或三脚毛功夫,还真去不了,我在吴洼子大队小学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