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月,人头都没混熟,就被调走了,这个中原因,不言而喻,除过我的考试成绩,剩下的只有手中那支如刀的笔,成也它,败也它,没有它,或许我不会那么轴,正是因为这点儿执着,又以露水的恩惠,安慰了我孤寂的心,不管怎么说,不多拿工资,至少混进了官场小核心里,每天见到的都爷一般身份的人物,要替别人递个话,或是哪个领导人问我个意见,我总能插上一两嘴,中心校除过张柏森校长,还有五位副的,至少主任这一级别,也不下于六七个人,这个小集体有十多个人,哪一位都是爷,得罪不起,好在我不在决策层,只管写写东西,没事我爱到图书馆去,我一个人在汉牛充栋的书屋修身养性,这里头大多数是闲书废书,不知从哪儿搜罗来的,我没事按种类罗列,这是中心校类似于上贡的地方,平时没人,检查时,拉一班人做样子,看没看全翻得乱七八糟,好在一年也就一两次,要不然,我就被坑翻了,大多数时间,我就那么空耗着,更多时候,我写自己的东西,钱不多,图的是开心取乐,所以一般四五点钟,阳光变得稀薄时,我就可以溜号,晚上没我什么事,晚办公与我无关。
红旗,你能扛多久?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