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就该这样做了,又何必等到今日?如今,你见事情败落,气急败坏便拿我来背锅,我可没那么蠢!拿着我的嫁妆,吃着大伯的人血馒头,你才有了今日。也不知道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梦中大伯会不会来找你索命!”
“你……”
钟秉坤气得说不出话来,也实在是找不到可以说的话。
此事来得太突然,这是他根本就没想过会发生的事情。
钟秉年早就心乱如麻了,见钟秉坤现在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焦急地拽着钟秉坤的袖子,对他说道:“大哥,你快想想办法啊!”
钟秉坤用力一拂袖,怒道:“住嘴!”
蒲从喜对钟秉坤说道:“钟秉坤,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钟秉坤只说道:“大人,我是冤枉的!容我先回府去,好搜集证据,自证清白!”
蒲从喜摇了摇头,说道:“钟秉坤,你和钟秉年如今是疑犯,不得回府,只能押入大牢。待本府奏禀太守大人,看太守大人要如何处理此事。”
见公差要来押人,钟秉坤惊叫道:“大人,我是冤枉的啊!大人怎能只凭一张字据,就定我的罪呢?我不服!”
蒲从喜说道:“有莫再穷的见证,有老仵作的验尸分析,如今还有你立的字据在此,还不够证据确凿的吗?”
钟秉坤看了老仵作一眼,然后对蒲从喜说道:“大人,当年老仵作只说,镖局的人是被贼人一击毙命,这有什么不对之处吗?”
蒲从喜说道:“你之前不在,没有听到老仵作的分析。现在,老仵作,把你的分析,说给钟秉坤听吧!”
“卑职遵命!”
说着,老仵作把他之前的说法,都说给了钟秉坤听。
钟秉坤听完后,依然大叫道:“大人,当年老仵作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一定是他们联合起来,陷害我们兄弟二人!大人,还请大人明察啊!大人,这么多年来,我钟家可没少孝敬大人啊!”
“你……”
蒲从喜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随即又镇定地说道:“不得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