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钟掌柜又赶紧找到钟无用和胡姨娘,想找他们套话。
钟掌柜混迹商场这么多年,还算是个精明人。见胡姨娘当堂指证钟秉坤,现在又不敢回钟府去,而萧煜霖又允许他们住下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联系。
而且,萧煜霖和钟玗琪在钟记客栈住了这么些日子,又看着蒲从喜对萧煜霖和钟玗琪毕恭毕敬的样子,想来这两人的身份不凡。
这样一想来,许是这件事情跟萧煜霖和钟玗琪有关了。若果真如此的话,或许钟无用和胡姨娘的下场可不见得就会差了。
因此,钟掌柜这才会想到,去跟钟无用和胡姨娘套话了。
钟无用和胡姨娘正在商议着事情,见钟掌柜来了,他们都是聪明人,已经猜到了钟掌柜的来意。
但是,他们没有给钟掌柜一个实话,只说,若是钟掌柜还想这里继续做下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
后面的话,钟无用和胡姨娘都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钟掌柜已经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因此,钟掌柜离了钟无用和胡姨娘的屋子后,便吩咐伙计们赶紧关了大门,任谁喊门也不许开门,即便是钟府的人。
伙计们当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一见钟掌柜这焦急的样子,就知道是大事了。
等到大门一关,伙计们这才问了钟掌柜。
钟掌柜只跟伙计们提点了一下,而这些伙计们也是聪明人,当即就知道钟掌柜的意思了。
不久之后,果然有钟府的人气势汹汹地寻了过来,要找钟无用和胡姨娘。
伙计们只对外面说,客栈有贵客在,不宜被打扰,劝钟府的人回去。
钟府的人哪里肯依?见伙计们不肯开门,便上去砸门。
不一会儿,门是开了,但面对着他们的是,提剑在手的侍卫们。
赵泽安凶神恶煞地说道“谁人若是再敢打扰我家公子清静,我这手里的剑,可是不认人的!”
有个胆大的钟府家丁说道“如今虽然我家二少爷落难,但我们钟府也不是好欺负的!光天化日之下,难不成你们还敢杀人吗?”
赵泽安只抬手一挥,长剑就削掉了家丁的帽子。
只这么一下,就吓得家丁们抱头鼠窜。
钟府的家丁回去后,就这么跟钟老爷和种老夫人回了话。
钟老夫人一听,气得直骂道“这个贱蹄子和小崽子,当年就喜欢兴风作浪,若不是老爷说情,我早就处置了他们母子俩了!现在倒好,还成了精了,知道攀附权贵!我料想,就是他们母子俩的主意,故意陷害我家老大,好夺去我钟家的家产!”
钟老爷挥退众人,然后很是气愤地对钟老夫人说道“当年的种种事情,还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早就跟你说过多次了,除了那个丫头,我尚且不跟你计较。只是,那良儿是我的亲骨肉,望你看在夫妻情分上,不求你对他多好,只求不要害他。”
钟老爷“你倒是好,不仅害了他的命,还害了全镖局人的命!那可是十七口人命啊!如今你反倒要说,是胡姨娘母子俩要害坤儿?你到如今,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啊?这些就是报应啊!报应!呃……”
说完,钟老爷老泪纵横。
钟老夫人争辩道“当年要不是那贱丫头给我难堪,我何故如此?哪怕是她晚些有了老爷的孩子,我还不至于会如此!这个主意是我出的,一会,我便到衙门去,跟蒲大人说清楚这件事情,让他饶了我两个儿!”
“你……”
钟老爷虽然气得直想骂钟老夫人,可钟老夫人也没有说错。
这事,的确是她的主意。而且,若是能用她换来钟秉坤和钟秉年的性命,这倒也不是不可以。
因此,钟老爷没有说话了。
可是,钟老夫人见钟老爷不吭声,便在心里想着,钟老爷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