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所费巨大,又不擅长治家,所以颇为贫寒。
“克生兄多谢你了,这么多年了,还是念着咱们这份情谊。”
翁正春笑了笑道“其实我也知今日有些窘迫,但想着这么多年没见你了,所以要见一见。当年会试后,我任过延平府教授,后转任龙溪教谕,算是见了不少世面,否则今日站在宗海你的面前,还真有些难为情呢。”
翁正春说到这里有几分缅怀“还记得当年咱们在洪塘,你问我读多少书可以考县试,府试,但是我还觉得你自恃太高,我是书香门第出身,而当时你不过是平民百姓而已,现在想来实在是我短见了。同学之中你是我见过天资最高的人。”
林延潮道“你还说这些作什么?你说我天资再高又如何?当年院试你可是第一,我是第二啊!”
谈到当年院试,翁正春有几分感动道“是啊,你还记得。”
“不知记得,记得当时我还看了你的文章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总觉得这辈子是写不出如此的文章来了。”
翁正春又喜又是悲凉地道“是啊,那次我胜了你一着。不过后来差得远了,否则也不会屡次不第,最后还差点败光了家财。”
听了翁正春之言林延潮当即道“克生兄,听我一言,自古胜人者,先胜己。”
翁正春听了林延潮的话有些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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