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只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用颤抖的嗓音求饶道“楼主,我……”
这话说的没甚底气,后面的话也自不必说,不过一番功劳苦劳的哭诉罢了。只是此时这般,又能有多大作用呢?
纳兰向前一步,将手重重拍在儒士肩头,“儒老,你入楼多少年了?”儒士闻言竟是猛然抬头,眼中满含泪水,口中呢喃道“已有十载有余。”
纳兰收回了手,转身走向门扉处,轻叩门扉有接着问道“你觉着墨野如何?”
儒士如遭雷击,却是不得不答,“楼主左膀右臂。”这句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却是不愿从自己口中道出。他恨极了墨野,自己苦心孤诣这么多年才有今天的地位,凭什么此人一来就能如日中天。
那一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嘴脸,还有他一直惦记紧张的少年,都让儒士愤恨。当有人突然出现,夺走你拼尽全力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你会如何做?
是听之受之?还是奋起反击?
儒士只是选择了遵从本心的决定,虽是有违大势,却是不得不做,不能不做。毕竟人的一生太过短暂,为何不为了眼前的功名利禄拼上一拼呢?更何况,那本就应当是自己的东西。
纳兰轻叩门扉的手在话音落下的一刻骤然发力,将那本就老旧的院门瞬间震为碎木屑。眼神温柔依旧,只是口中的话语变得越发冰冷,“那你为何想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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