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之人,何来无憾之说,再说,娘子的手艺未必能入得了大祭司的法眼。”
大祭司山羊胡明显翘了起来,很是不满的嘟起嘴唇,一副不依不饶的孩子气:“晋王这是过河拆桥呀,若不是老朽将药丸给与井皇叔,晋王殿下何以春风得意的坐下来与老朽品茶。既然老朽能助你们夫妻和和美美,自然也能让你如愿得到麟儿,老朽到晋王府上,难不成晋王殿下还不愿招待老朽。”
江湖传闻,巫蛊之术的大祭司,心狠手辣,翻脸无情,就连南盛国的皇室都要忌惮几分,今日得见,墨卓峰觉得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分明就是个老顽童嘛。
晴儿最喜欢逗弄山羊胡了,小时候,她时常去把玩爷爷的山羊胡,看见了,手痒,一时没能忍住,在大祭司诧异的目光中,晴儿用小手将山羊胡不经意的拔了一根,在灯火的照射下闪着银白色的光芒。
晋王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大祭司莫怪,我家娘子只是无意之举,还望见谅。”
“小时候,很喜欢爷爷的山羊胡,这辈子或许都摸不着了。”刚才欢快的气氛瞬息就压抑下来。
晋王看不适合再逗留下去,便起身告辞,就在二人要迈出门槛之时,大祭司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不是下蛊之人,救治相对简单些,战王是下蛊之人,至今未能从情感之中彻底走出来,想要救治战王,不是一朝一夕间能办到的。”
晴儿犀利如刀的目光直逼大祭司:“那为何当初用药之时,井皇叔没有言明。”
“老朽未告知,井皇叔根本不知道内情。”书吧
“你这样不是草菅人命吗?凌睿智专程来拿解药,无功而返,长此下去,七弟的命数岂能保住。”晋王有些恼怒,战王算得上英雄气概,作为男子,自是佩服的。
大祭司不以为然的屡屡山羊胡,忽然想到晴儿的嗜好,赶忙将山羊胡向脖子根部按按:“如今你们来了,老朽便有了救治战王的方法。”
晋王如刺猬般,将晴儿护到身后,那架势,大祭司若是敢到晴儿的主意,他避让大祭司血溅当场。
大祭司翻着小白眼,“三日后,月圆之夜,晋王妃若能带着一盘可口的饭食来给老朽,那么老朽就勉为其难,帮着战王做做药引子。”
说完,两扇门毫不留情的关上,又是一阵儿风儿,所有的窗户皆关上了,晋王带着晴儿飞身离去,十二暗卫如燕子般紧随其后,十几个人的都做,为带起尘土一点,可见轻功了得。
明江从屋子的侧面闪身出来,大祭司让他进去。
屋内寒凉戚戚,看到桌上摆放的茶杯,明江面上闪过一丝惊讶,而后便再无表情,“你准备下,三日后,老朽要入药。”
明江退出来时,长舒口气,晋王夫妇非同凡响,大祭司能做到亲自斟茶,他们在大祭司心中远比井皇叔要重要,到底是什么人物能让大祭司屈尊降贵。
夜色如墨,凌睿智跪坐在护城河边,任由冷风侵袭。云裳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身后:“师兄,事情进展不顺嘛?”
“那个老匹夫仗着巫蛊之术的秘方,在我这里摆谱,想要拿到解药,怕是要费些力气。”
云裳那双一向妩媚的黑眸中浸透着狠戾:“那就杀了晋王妃,痴情蛊毒的解药拿不到,战王要死,晋王妃亦不能独活,到时候,井皇叔就会火急上房,大祭司就是高高在上,也不敢不给井皇叔面子。”
“晋王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对晋王妃护卫的很紧,不要说刺杀,怕是连只蚂蚁都爬不进去。并且,那个女人若真的出事,老匹夫那里若真的没有解药,我们等同于得罪了巫蛊之术的整个家族,外加南盛国井皇叔,这样的后果,你我根本承受不起。”凌睿智比任何人都清楚,井皇叔的势力和毒辣的手段远比晋王还要难缠。
沐浴后的晴儿,身着一袭绣有彩凤图案的织锦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