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束起,越发显得不盈一握,衣袍长长地拖尾铺在身后洁白的地砖之上,柔美的红弧随着她优雅的步伐缓缓地向前移动,如同名家笔下一副流动的彩色水墨,被注入无限的生命,看起来极为赏心悦目。
晋王淡定的眸光变得炽热,他的女人果真美的不可方物,他拦过晴儿的腰肢,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晴儿错不及防的跌入他的怀中,白皙的小手抚上他的胸前,柔柔的。
“明日,慕容府办喜事,我们要早些过去。”
“为何?慕容乾迎娶上官白为平妻,碍于太后赐婚,上官将军的面子,慕容府定然是喧哗夺目,我们就是去凑个热闹,晚些也无妨。”
这个男人今儿怎么就别别扭扭了,恍然间,晴儿嘟起红唇,“你还记得呀,当初下旨不是我的名字,你我也没有行拜堂之礼,说起来,我们倒真是名不正言不顺。”
晋王还想说些什么,墨宝满带笑容的在门外:“王爷,皇后娘娘遣送来了赏赐。”
“进来吧。”
公公毕恭毕敬的低头进来,“皇后娘娘让奴才给晋王妃送些补品及首饰,皇后娘娘特地嘱咐,让王妃仔细养好身子,这是明细,奴才告退了。”
一群宫女鱼跃而入,看着托盘中的物品,晴儿瞬间脸色爆红,伸出小手,在晋王的腋下狠狠的拧了一下,晋王眉眼带笑:“娘子误恼,母后也是抱孙心切。”说着伸手抚上晴儿的小腹,自圆房以来,他日夜都很勤奋,想着,这里该有他们的宝宝了吧,没有也不急,他们都还年轻,只要他更加努力些,孩子总会有的。
淅淅沥沥的鞭炮声由远至近,慕容乾因着痴痴傻傻,不能出门迎亲,只得让家族相同辈分的同宗兄弟代为迎娶。
这样的两大家族娶亲本该热热闹闹,然而,阴差阳错的婚姻,没有十里红妆,没有满天飞虹,有的仅仅是不愿和不甘心。
上官白攥紧手中的盖头,从昨晚到现在,她的愤怒达到了顶点。慕容老太太这般简单的迎亲仪式,甚至于连宴请都是应付了事,她一辈子就穿一次嫁衣,本就委曲求全,如今,更是咬紧牙关,恨不得将慕容乾撕个粉碎。
上官将军破天荒的坐在马车上,上官夫人脸色苍白如纸,眼睛红肿不堪,马车里的气氛很压抑,与外面的玄天锣鼓相形明显的反差,她哽咽着质问上官将军,“我们嫁女,怎么就要跟着去慕容家。他们好歹也是娶妻,居然只请十桌,这不是再打我们的脸吗?你倒好,还要上赶着跟过去,莫不是心里牵挂着那个女人吧。”
上官面容深沉如海,忽然抬头注视着上官夫人,前几日,他故意做了假的军事机密奏折,却在昨夜得到消息,奏折上的内容已然出现在北国,可见,这个女人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当初,他的感恩之心,斩断对爱人的情思,将这个女人带到身边是多么的可笑,他的希儿,那个视他为生命的女人,他伤她有多深。他是想见到她,这么多年,这个想法始终没有变过。只不过,他一直鼓不起勇气。
人生就是如此,你不珍惜时丢弃的,当明白心意想要挽回时,暮然回首,那些人和那些事都已经不再属于你。时间可以彰显生命的意义,同样能诠释无法找回的悔恨。
他要等拿到确凿的证据,让这个假面的女人彻底的露出她原本丑陋的嘴脸。
“若不是你一味的攀附荣华富贵,哪里会有白儿的今日,作为母亲不思过,振振有词的这么一堆歪理,我倒是错看你了。”
不知为何,她总觉的上官的眼神里蕴含着滔天的怒意,难道他察觉到了,不该呀,这么多年,他从未怀疑过她,这次,她做的也很巧妙,替罪羊早已安排,即便他追查,也涉及不到她的身上,可原本就温柔的丈夫,现如今犀利的眼神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她攀附太后的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