蕖娘子首肯,世叔,小子告辞”
“也罢也罢,待我送送大郎”武攸暨不为己甚,与王晖一同,送他下楼。
楼下,除了沙吒符,权忠和权立也来了,赶来一架马车,想来是打算明早将他捡回去。
武攸暨仍在打趣,“平康神女无福,不得侍奉大郎,大郎乃妙人,我愿多多亲近,两京运输之事,我随后即着手,只叹东都繁华不如长安,若不然,其利更加可观”
权策身子晃荡,风一吹,陷入沉醉,口中大言炎炎,“是极是极,若能移天下富商以实东都,两京商道,必能为世叔家财锦上添花”
武攸暨眼睛一亮,笑得意味深长,拍拍权策肩头,“这也未尝不可能,我且去与神女一晤,盼能心想事成”
不忘叮嘱王晖一句,“王家大郎切莫逃席”悠哉上楼。
王晖应了一声,叹口气,搀扶着权策上马车,陪他坐了半晌,口中絮叨,“今日都给这厮搅和了,刘郎将本欲与你私下一会,看来只能另找时间……多日不见,大郎也出息了,还会作词了,呵呵,只是这守身如玉还是没变,不过,看你词中之意,似乎对那上官婉儿动情,听为兄一句劝,宫中女官个个毒似蛇蝎,还是早日忘情为好”
权策面上懵懂,醉态可鞠,“都听表兄吩咐”
王晖跳下马车,又去叮嘱权家下人。
车马辚辚,权策双眼恢复清明,冷汗满身,多亏了武攸暨啊。
李家勋贵不止想要拉拢权毅,连他这个小的也不放过。
长安是非之地,不能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