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歌我能忍忍。
好在宫九歌收过的死亡通牒不止一次两次了,站旁边的人也听了大几遍了,那医师很快便被赶了出去。
“现在怎么办?”
“先让人把药喝下去吧。”
宫九歌听不出声音是谁的,感觉唇瓣一软,有人拿嘴给她渡药。
生理洁癖外加心理障碍让宫九歌很想把对方舌头给剪了,关键是怎么喂药没用,她咽不下去和喂药方式没有关系!
喉咙堵着的血气混着口中味道杂陈的药汁,宫九歌深呕,喉咙里堵着的血气连带着咽不下去的药汁通通都被吐了出来。
“醒了,醒过来了!”
“快去找医师过来诊脉。”
“渺渺。”
这众多嘈杂的声音中,宫九歌听到了熟悉的称呼,她眼下还没适应自己这是在哪儿,抬眼便看到了床前的赤厌晨。
宫九歌她这是没走成?
“……”宫九歌想问问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意外发现自己发不了声了。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赤厌晨放下药碗问她。
宫九歌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刚刚被扔出去的医师又被拉了回来,见到宫九歌坐起来一口一个“回光返照”,差点让宫九歌一个没忍住让他当场回光返照!
所以说这些人是谁找来送她归西的吗?宫九歌由衷想问。
赤厌晨扶着她躺回去,轻声哄说“让医师看看。”
宫九歌你看不出来他们一个两个都是想给隔壁的棺材铺送生意么?
赤厌晨对那个战战兢兢的医师道“她嗓子不舒服,你过来给看看。”
医师刚才被拉出去差点被摘了脑袋,这时候诊脉的手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