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月姑娘?是谁啊?”刘岸黎装作不知,一脸和善的看着陈非,“我就是我来看看布,之前那几匹不错,怎么……换老板了?”
“织月姑娘记性不太好,兰欢,你让她长长记性。”
陈非阴着脸,冷着眸子,周身散发出让人不敢靠近的气场,甚至让人觉得。此刻哪怕是多呼吸一口空气,都要死在他的手里一般。
但刘岸黎是何许人也,她会怕陈非?
实属笑话!
“这位公子,我出生到现在,抓周抓的是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你是谁,我确实看不出来。”
刘岸黎这话说的也没错。
陈非的容貌,虽然同以往没什么不同,但是估计长时间在阴暗的地方藏着,人就白了许多,没有了以往那样小麦肤色,整个人变得有些……阴柔。
“本宫也说过,我们的确是见过的,你如果不记得,本宫就让兰欢帮你想一想。”陈非说罢,冲着兰欢使了个眼色,“还不上吗?”
“诶……公子大可不必,”刘岸黎制止了陈非与兰欢,“虽然你们我不认识,但是这位小公子,我确是见过的,旧相识,旧相识……你说是不是啊,蓝公子。”
蓝红看着刘岸黎的脸跟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并没有理她。
“我不仅认识他,还跟他有仇!”刘岸黎先是瞧了瞧桌上的燃着的香,然后瞬间拔剑,冷眼瞥了一下陈非,便冲蓝红刺去。
蓝红一动不动,只见兰欢也瞬间拔剑,一击,将刘岸黎的剑击得偏了一些,而刘岸黎的紫星剑,也深深嵌入墙壁之中。
“不得不说,你这剑不错。”陈非终于站起身,朝刘岸黎走过来,端详端详剑,再端详端详被刺入的那面墙壁,夸赞道。
说是夸赞,或许是讥讽更为合适,陈非满眼的不屑,看刘岸黎,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我也觉得不错,公子,你或许不知,我也不错。”说着,刘岸黎用力将剑抽出,又冲陈非杀去。
兰欢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便接下了刘岸黎一招又一招。
“小公子,伸手不错。”刘岸黎丝毫不慌张,看着兰欢次次接下自己的招,还莞尔一笑,夸赞一番。
“织月姑娘,你败了。”陈非话是对着刘岸黎说,眼睛看的,确是桌上的香。
刘岸黎只觉得头晕眼花,一个趔趄站不稳,便只能靠着墙了。
“你耍阴的?”刘岸黎冲着陈非眼睛所看的地方看去,看到了香,便趔趔趄趄的走过去,想要掐断它。
陈非耸了耸肩,玩弄起大拇指上的扳指,道“织月姑娘,我不过想听你唱个曲罢了,你说你,何必呢?你如果不动武功,就不会中毒了是不是,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很晕?”
“小人!”刘岸黎一个劲儿的甩着头,只想着再清醒一点,再清醒一点,而那根香,似乎却怎么也熄不灭一般,“陈非!”
刘岸黎咬着牙恨恨的喊着陈非的名字,陈非听后,立刻轻蔑的笑了一声,“你不是,不记得我见什么了吗?”
陈非表情里全是张狂与轻蔑,一副王者之姿,俯视着坐在桌前的刘岸黎,“织月姑娘,现在你想给我唱曲儿,却不能了呢。”
“哼,你想听,却不一定有命听。”刘岸黎道。
兰欢立刻用剑柄狠狠地打了刘岸黎的大腿,“闭上你的嘴!”
“嘶……”刘岸黎倒吸一口凉气,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模样看着陈非,道“我告诉你你今天敢动我,夜秦定然不会让你好过。”
“夜秦?”陈非蹙眉,装作一副犯难的表情,转而又变成开怀大笑,“你看门口,夜秦好像不可能知道了,皇后……娘娘。”
只见祝九被逮了回来,还被弄晕了过去。
刘岸黎看着祝九嘴角的血迹,挑了挑眉,道“陈非,你以为你抓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