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秦就不知道了吗?”
“不知道,本宫查过了,没有人,你们没有人,而且,他出门不过片刻的功夫,就被敲晕了。”陈非仔仔细细的给刘岸黎解释,“可是你听不见了。”
而刘岸黎,早已经晕了过去。
“带走。”陈非在西边墙上的第四个裂缝处拿出一枚银针,那里在极其隐蔽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机关,拔出银针,密室的门便开了。
“公子,将他们带到哪里?”兰欢扛着祝九,问道。
“嗯……这位织月姑娘,是来救那三个人的,既然如此,把那三个人送给她也无妨。”陈非冷哼一声,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兰欢听言,立刻与扛着刘岸黎的蓝红,前往地牢之中。
等刘岸黎再次醒来的时候,便是在这个地牢之中。
她摇了摇头,看着牢狱周围的情况,喃喃道“老鼠……这才是地牢该有的东西,而不是别国的臣子。”
“哦?”陈非负手而立,听着刘岸黎的话语,“那……皇后娘娘,你也不是地牢该有的,怎么就……啧啧啧,出现在这了呢?”
“这……还是多亏了陈公子。”刘岸黎莞尔一笑,并没有露出丝毫深陷窘境的恐惧。
陈非却觉得刘岸黎如此泰然,不过是困兽的挣扎,“既然如此,那便希望皇后娘娘做本宫的座上宾的时候,也会像在公主宅那般心情愉悦吧。”
“多谢,只是如果再有机会,我不想再做陈非公子的座上宾了。”刘岸黎看着陈非离开,她视线中的陈非也被对面的监狱所代替。
“这是……孔迁?”刘岸黎就见过孔迁几面,他便被派到襄西了,是以刘岸黎并不太记得孔迁的模样,所以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眼前的是何人。
刘岸黎一直唤孔迁的名字,而孔迁却只是坐着靠在墙角,紧闭双眼,听不见声。
是以刘岸黎只能扔一个石子到对面的监狱,正正砸在孔迁的小腿上。
“是谁?”孔迁立刻醒过来,满眼里充满了警惕。
“孔迁?”刘岸黎唤道。
孔迁歪着头看刘岸黎,眼里突然出现了一丝同情,道“姑娘你怎么被他抓进来了?你是不是手里有什么东西?”
“孔御史,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刘岸黎扶额,“也对,毕竟你也不敢抬头看本宫,本宫这次来是特奉国主之命来营救你们的。”
孔迁这才立刻跪了下来,道“原来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安,只是,皇后娘娘为什么也被陈非关到这个地方来。”
“说来,还不是为了你们。”刘岸黎看着满牢房的草,还有些虫子老鼠,挠了挠头。
“娘娘怕不是来救我们的,而是同我们一起受苦的吧。”
孔迁只觉得自家皇后娘娘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人,她也被抓来这里,,他便自然更加觉得再也不可能出去了。
“我……在你们心中竟然如此无用?”刘岸黎叹了口气,“罢了,我请问你贺录丞相和礼下士将军现在在何处?”
“他们被关在别的牢房,陈非不让我们见面,不过每日陈非都要给我们……泡澡。”
刘岸黎听泡澡,立刻不解,“嗯?”
“水刑。”孔迁转过身,后背被血滴子抓破的伤便漏了出来,“他这几日已经不让我去泡水刑了,他们不想要我们死,却也不像我们在这里好好的活,一点一点消磨我们的意志,贺录丞相最近已经开始喃喃着说胡话了。”
“水刑?”就从一脸疑惑,仍旧不明白泡水究竟如何变成一种刑。
“娘娘不知,水刑一刑,疼痛难忍,先是在脚腕,手腕处割出一个口子来,然后泡进水中,水时而漫过头顶,时而又落了下来,这种不仅疼痛,更是煎熬。”
刘岸黎单单是想到割破伤口泡在水中就已经够难忍的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