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更是难受,两者一起施行,自然是谁都会崩溃的。
“对不起,本宫来晚了。”
孔迁摇了摇头,打断了刘岸黎的自责,道“我们虽然在里面,但是陈非却什么都会跟我们说,比如娘娘难产,还有龙凤双子,还有我们被捕,与襄西失守的消息没有被传到国主耳中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所以,我们并未有过任何埋怨,并不怨国主娘娘,是娘娘不知,才不来的。”
刘岸黎来不及伤感,便听外面的声音淅淅索索,便问道“怎么回事?”
“时辰到了。”孔迁道。
“这……不是才刚过正午不久吗?”刘岸黎蹙眉问道。
“申时到第二天的丑时,夜间行刑,睡不着觉,白日里放在阳光充足的地方,不给睡觉,他们便是日日这样过来的,臣是因为后背受了伤,之前差点死过去,陈非不许我死,所以才给我上药,但是血一旦止住了,伤口结了痂,他就会命人撕了。”
刘岸黎不敢置信的听着孔迁讲的话,也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狠毒至此,“畜生!”
刘岸黎生来,第一次骂了这么狠的话,饶是孔迁听了也是一惊,他以为刘岸黎是个女流之辈,而且也不过是精通一些兵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