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重兵在卧,显然招待不了我们,回府用膳了。”
“是,公子。”
“陈翩,”陈非强撑着起身,问道,“那次将你置于险境,将你推下……”
“是齐宁儿受了齐峥的当,给你下了迷香,齐峥那几日不在夜秦,本宫知道。”
“那……”
“二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乎?”陈翩只道这么一句。
“公子,你刚才的,燕雀是谁?鸿鹄又是谁?”
陈翩但笑不语。
齐宁儿不是陈非的鸿鹄吗?可她又岂知陈非的志向?二人互不知晓,至死方休,也是孽缘。
“咳咳……”虽说还未至秋,可是一阵风吹来,倒也使得风寒刚愈的刘岸黎痛咳起来。
一声声的咳嗽宛如尖利的银针扎在陈翩的心上,也着实跟着难受了一番,可刚要伸出手去拍那人的后背,那人却又给自己一个大大的笑脸,悬在后背未曾被发现的手,强做舒身抻了抻腰。
“公子,今早出门,看见白术在陶希坊买了数十个花瓶,正托老板娘运回去呢。”
“哦?”
“那老板娘见色起意,非叫白术留下跟她一刻,跟我拌嘴耍横的白术,愣是憋红了脸一句不吭。”
“可能是为了你那些花瓶。”陈翩道。
“我觉得他在欺负我。”刘岸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何以见得?”
“他买的花瓶都是大红釉的,跟娶妻似得。”
“噗……”陈翩笑出声,“可能是你抢了他的地位。”
“公子您还真厚脸皮。”
“正是。”
这下轮到刘岸黎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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