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罢了。”
范萦怀宽慰伏缨的同时也在宽慰自己道“为师身为大盗数十年,年轻时武功低微时偷盗过不少武林名家,既然是武林名家,自然武功都比年轻时的我为高,可是我不照样都得手了么?咱们金手门行事,哪能以他们武功高低为标准?否则若不是武功天下无敌,就不能当飞天大盗了?岂有此理。”
伏缨倒是没有被他三两句话就给说服,他年纪不大,因而心直口快,他说道“师父,这次和你以前偷过的那些地方还是不同的,是不是?你也有所担心的,是不是?”
范萦怀见他想法如此通透,跟着叹了口气,不再自欺欺人“唉,不错,这次我也没有把握,刚才他救你小命时所用的飞剑本事,的确吓得为师胆战心惊的,这手功夫为师是一辈子也练不到了,而且他还如此年轻,整个南宫家除了比他武功还高的南宫渊外,还有不少武功虽然及不上他,但也相差不多的好手,此次行事已是势在必得,咱们只能听天由命,祈祷事事顺利罢了,我唯一感到欣慰的,就是你小子现在内功轻功都颇有所成,也能助为师一臂之力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做着手中的活,一张虎皮被他完整地揭了下来。
伏缨见到被剥了皮的虎尸鲜血淋漓,触目惊心之余,忍不住感到残忍恶心。
范萦怀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对伏缨道“走,咱们找条溪水洗洗晾干,就靠它来护着咱们进入南宫家的院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