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以单道真的脾气,肯定早就反抗了。别看武元庆还带着几个随从,他们绑在一起,不够单道真一个人打的。
顾暖之大喜过望。
武元庆顺着声音望去,看到杨天保推开挡在门前的小厮,径直走来。
武元庆和武元爽他们来得晚些,没有看到杨天保最威风的时候,而且他没有见过杨天保,尽管杨天保当着人偶,陪着杨恭仁举行了半个月的流水宴。
但是,应国公武士彟还在利州担任都督,武元庆这个无官无职的应国公子还当不起被杨恭仁邀请。
武元庆也不是傻子,他要看对方是谁,是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人,他仔细想了想,杨天保非常陌生,绝对不是长安勋贵圈子的贵胄,虽然衣服质地不错,而且还是蜀锦,应该是富贵人家。
武元庆整理一下衣衫,双手放下,走到杨天保身前,一脸笑眯眯的道“让他动我?知不知死字怎么写?”
大唐的律法就是这么操蛋,士庶有别,贵贱有别,区别对待,根本就没有公平可言。
武元庆再怎么不济,他也是应国公公子,堂堂贵胄。一介寒门只要敢打他,那就是以下犯上!
杨天保没有废话,翻手朝他咽喉锁来,他惊惶之余下意识想躲,头只硬生生的闪开两寸,只觉咽喉一紧,再也挣脱不开,气都喘不出来。
杨天保单手锁住武元庆的咽喉,一脚踹实他的脚窝,又一手揪住他的发冠,将他的人拨转过去朝门口跪下“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