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得更紧。
然而墀邦公主却缓步上前,手臂自然的搭在了可汗持刀之手臂弯处,抬起手来一脸温婉的帮可汗将佩刀收回了鞘内,然后才不无柔腻的凑近可汗耳畔说道“我同可汗,情是一体,绝不容许任何人猜疑无解我的丈夫!此番赞普召见,的确是突然了一些,途中难免会遇到一些困难,但只要咱们夫妻齐心,也不会有什么越不过的关口!
赞普亲自典兵东来,国中大族已经都不能容忍噶尔家继续存活下去!只要咱们进了积鱼城,叩见赞普、告尽海西的虚实,解决了噶尔家后,赞普必然会遵守誓约、将青海赐作我家王土,子子孙孙传递下去!”
“我也是做梦都盼望着这一天啊!”
莫贺可汗将握在刀柄上的手掌收回来、按在了墀邦公主的腰肢上,顺着她的话语说道,神态语气中也是充满了神往之情。
其他人见到这一幕,自然识趣的退出,并将地上的尸体一并拖了出来,不敢打扰到可汗夫妻的温存时刻。等到众人退出,帐幕中旋即便响起旖旎的低吟并喘息声。
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可汗才在简榻上披袍而起,手抚墀邦公主丰腴后背并温声说道“为了保证明日能行程顺利,此夜还有一些事务需要处理,不能陪伴赞蒙同眠。但只要到了积鱼城,时时刻刻都是人间的好光阴,我同娘子自能享乐不尽!”
墀邦公主脸上潮红未褪,眉眼之间却有着几分疏解不开的怨情,可是当她转过身来时,又是一副浓情腻意的柔媚神情,自可汗手中接过刚才激情褪去的衣衫,抬手一件一件穿在了身上,接着便又说道“此番行程仓促,并不知大论钦陵会不会放行,所以往时那些侍妾们只能先行处理掉。行程大事,我帮不了可汗什么,但知可汗喜爱细腰妇人,近日都在细心搜索,帐中已经颇收几名,待到积鱼城,处境从容起来,便要尽数献给可汗!”
可汗听到这话,嘴角不自然的抽搐几下,然后才又弯腰抱住了墀邦公主,一脸柔情道“那些俗气女子,能奉不过几刻的皮肉欢愉,怎比得赞蒙,能大计相谋、旺我家室!”
两人温存结束,墀邦公主自在随从们簇拥下返回自己的帐幕中,而可汗则留在了当下这座小帐里。并且一俟公主离开,可汗便急不可耐的吩咐道“速送温汤入帐!”
等待之际,可汗已经忍不住的周身搓擦刚才与墀邦公主接触的身体,就连两颊髯须都被指甲刮得刷刷作响,仿佛刚才接触了多么恶臭难当的东西。
等到卫兵们将温汤送入,莫贺可汗便一头栽进水桶中,并抬手指了指沾着血渍的地毯,着员快速收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水桶中浮出面来,满头湿漉漉的,毛发都如毡一般贴合在脸颊上,唯是两眼微微泛红。
“恶妇、恶妇!杀我妻儿,侵我部曲,凭此区区几句虚言,可以抹去一切仇恨?待我得势,必杀此悉多野氏贼娼!”
可汗一边抬手抹去垂聚在下巴上的水珠,一边恨恨说道。刚才墀邦公主随口所说的将姬妾处理掉,凭其行事作风,那些侍妾们自然也是如同刚才闯入帐内的妇人一般下场,其中甚至还包括那些侍妾们生下的男女孩儿。
而可汗之所以不敢声张发作,自然也是有其苦衷。他在噶尔家治下虽然掌握了一定的自主权,但身为一个傀儡之主,自然也不可能事事随心,就算大论钦陵本身并不在意庶务杂情,但其他几个兄弟诸如赞婆之流、也都是精明得很,对莫贺可汗颇有提防压制。
有的时候为了便宜行事,可汗便不得不委托墀邦公主待他传递声讯、联络人事。于是不知不觉间,可汗所控制的一些人事便渐渐的被墀邦公主所掌握,甚至就连一些世代追随的亲信旧员都倒向了墀邦公主。
毕竟,这位公主背后还站着一个强大的吐蕃。再坚定的忠心,也很难经得起漫长时间的消磨。
尽管莫贺可汗也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