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悲剧的土壤。”

王晨闻言，扬了扬眉毛，仍旧不卑不亢：“是的，认知，人类成于此，也可能陷于此。”

听到回应，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王晨恍惚间似乎见其嘴角隐约上扬了几分。

未等他细想，未知存在再次说道:“那现在，我切实告诉你一切人之命运，所行所想皆已注定，在这人生中，我们不过是被动的体验者罢了，你是否感到虚无与无意义？”

言到此处，未知存在终于动了身子，走近王晨，身子向前倾了倾：“包括我先前说过的所有话，也不过是我在遵循某种不可名状的至高存在的规则罢了，包括你听完我所说之后的感受，那不是你的想法，是被动的体验这些想法罢了，一切人的不由自主，不过是既定的宿命在作祟罢了。”

明明语气风轻云淡，可对方似乎带有无尽的蛊惑魔力，并且夹杂着强大的精神压迫，竟是令王晨不禁起了躲避的念头，只感自己是那风前絮、雨中烛，如果不是在这特殊的记忆空间之中，而是在外界，他敢笃定自己浑身肯定早已被汗水湿透。

那是与那恐怖瞳孔不一样的威势，如果说前者是生命层次的压制，那此刻王晨感受到的后者便是根植于基因片段上的、认知层次差距下的大恐慌。

不过好在王晨也是经受过前者的磨炼，终究是强行战胜了自身身体的自我保护本能。

“前辈，如果你是来我谈论的，还请收起威压，让我得以正常的思考。”语气虚软，甚至可以说沙哑，那是强行挪动嘴皮子的后果，但是一股莫名的念头执拗得自其心底传出：

不能退让！

这很重要，王晨敏锐地察觉到，如果今天在这场交锋中输了，那自己今后无论做何种事情，都难以成事，这是信念之争，至于此，王晨对于前世玄幻小说之中的大道之争多了几分感悟，对方与自己争讨的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亦或者说是自己一切行为的根本推动力。

看着突然强硬起来的王晨。

未知存在这下是彻底笑了：“小家伙，你很有意思，我见过很多年少天才，那是真正的天赋异禀，要不是你能够以如此低下的实力构建出记忆宫殿，我真觉得你是个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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